时永铭摆摆手道:“行了,以后记住,燕师傅是我师父,薛姐是我师姐,对他们要比对我更加恭敬,他们的要求必须做到,一刻都不准怠慢,你赶紧找人,明天一大早就过去收拾那一排宿舍,在找一个设计师,好好设计一下,然后改造装修,用最好的材料,按最高标准装修。”
“是。”小弟答应一声,就要去办。
“等等,”时永铭叫住他,“我得先问一声,师父和师姐想要什么样的装修,你先找人准备收拾。”
小弟答应一声去办。
时永铭想了想,叫了大彪过来,也不等明天了,带着他去薛城住处,在门口等了多时,才见到黑乎乎的道路尽头,薛城骑着车灯暗淡的电动自行车带着燕揽夕过来了。
时永铭赶紧跑步过去迎接:“师父、师姐,你们去农场也不说一声,我开车送你们。”
“不用了,我们骑电动车挺好。”薛城停下车道,“你陪师父先进院子,我去给邻居送电动车,人家都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生怕我把电动车给人弄丢了。”说着将钥匙丢给时永铭,自己去后面邻居家送车。
时永铭赶紧接住钥匙开门请燕揽夕进去,到院子里先给师父搬了一把凳子,请师父坐下。
“师父,您喝饮料还是水?”时永铭恭敬忙前忙后照顾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年轻师父。
燕揽夕淡淡道:“都行。”路上薛城带他在一家小饭店吃了一碗腌肉面,实在是咸得牙疼,这时候倒是想喝东西。
他上午送来的饮料高档水一箱箱就堆在院子里,薛城都没往屋里搬,直接取了一瓶水拧开,双手送到师父面前。
燕揽夕一口气喝完一瓶水,时永铭又送过一瓶,他没有再喝,拿着瓶子,仰头透过雾霾仰望星空凝思,好像根本不当旁边有人。
时永铭打了个手势,大彪赶紧走到跟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时永铭道:“师父,这个就是昨天晚上半路打了您的家伙,我给你找到带来了。”
大彪赶紧左右开弓的扇着自己耳光道:“师父我错了,我昨晚不该喝酒,不该喝完酒发酒疯打您,你处罚我吧!”
薛城从门外进来正好听见大彪的话,怒道:“你发酒疯怎么不回家去打你爹呢?”
大彪更加用劲儿打自己的脸,口里叫着我该死该死的话。
燕揽夕只是手拿水瓶,也不言语。
薛城挽了挽袖子道:“师父仁慈,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替师父处罚,你昨晚打了师父多少次,几拳几脚,我就打你多少下。我也不沾你便宜,你可以还手,可以防御,可以使出你的全部本事。”
大彪伏在地上,连连说不敢。
薛城观他认错的态度和动作,加上穿着打扮、举手投足,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本分的劳动者,便问道:“你跟时永铭时永瑞兄弟什么关系?”
“我在时永瑞大哥手下讨生活。”大彪连忙按照商定好的话回道。
“你打我师父的时候,并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