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以前从未见过师父,昨晚喝多了,滥发酒疯,不想冲撞了师父,罪该万死。”说着又伸手打自己的脸。
薛城心中已经起了疑惑,师父出去吃饭,随便遇到一个人就是时永瑞手下的,这巧合度太高了。就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不出什么破绽,而且就算是时永瑞指示的,他虽然把师父打一顿,但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目的是什么?
弄不清这些,她便暂时按兵不动,对时永铭道:“既然是你们手下的人,就按照你们的规矩,该怎么处罚怎么处罚吧。”
虽然按兵不动,也不能就此放过这个家伙。师父手无缚鸡之力,自己若是不在,谁想来欺负一下都没事,那还了得!
大彪咬牙道:“冲撞长辈,初犯切掉一根手指。”
然后也不用时永铭说话,他自己抽出匕首,切了自己一根手指。
薛城忍着牙碜看下去,心道,他还真下得去手。虽然她很不想看,也不想这么做,但自己既然走上这条路,以后面临的坏人会更多,必须逼自己对坏人狠下心。
大彪切掉自己手指后,拿着自己手指走了。时永铭也不敢多打扰,留下自己的车给薛城燕揽夕暂用,也告退了。
待他们走后,薛城问一直一言不发的燕揽夕道:“师父,你怎么看?”她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终于豪气了一把。
燕揽夕收回看雾霾里的星星的眼,淡然道:“我总是看不懂人类的心思,我不知他们在干什么,但显然,大彪在撒谎,他昨晚没有喝酒的。”说的好像他不是人类似的。
薛城也猜不透他们有何居心,但这件事记在时氏兄弟头上,待她慢慢理清。
第二天吃过早饭,薛城没去蛋糕店,先去了师父前天吃饭被揍的那家店。这个点去饭店,人少,好寻衅滋事。
饭店此时刚刚开门准备午饭材料,薛城走进去,在大厅的散客区坐下。
做了几十年的温婉良家妇女,第一次干这种无事生非寻衅滋事的事,薛城大妈心理压力山大。
她努力深呼吸几次,压下如雷心跳,打量四周环境缓解压力。
这家饭店装修比较上档次,师父吃饭蛮会挑地方的,来路上几家小饭馆,卫生条件很差,师父都没去,越过那几家饭馆找了这家。
正在拖地的一个服务生看到薛城在散客去坐下,便走过来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薛城赶紧进入角色,傲慢地抬起头道:“你们这是什么地方?”
服务生不屑道:“我们这是饭店。”
“饭店是干什么的?”
服务生好笑,大早晨来了个疯婆子,看这疯婆子穿得也不怎么好,普通的运动衣,国产的运动鞋,估计是早起晨练伤了脑袋,讥讽道:“饭店能干吗,当然是吃饭的地方。”
“你既然知道这是吃饭的地方,还问我有什么事。”薛城同样一副讥讽他脑子被驴踢了的表情。
服务生没好气地道:“你是来吃饭的吧?”伸手将邻桌上放着的菜单拿过来,重重扔在薛城面前的桌子上,“请点菜!”心里道,穷婆子看了菜价不被吓走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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