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是浊修中的二世祖,年龄不大,修为不低,战斗力应该不会很强。
薛城站起身道:“既然这样,我们出去干架吧。”一群少年少女们将两人围在中间,向着电影院外走去。
一直关注事态发展的电影院经理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还好二世祖们没有在自己的地盘动手!
薛城突然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自己这大妈的身份年龄,跟一群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去干架,真的合适么?
对方老大,刚才那个站在薛城对面抱胸的家伙,二十多岁、一身名牌运动衣,酒红色的头发。估计他这发色应该是染的吧,浊气修炼者这个境界还没有到改变发色的实力。
酒红发不良道:“楼顶地方大,安静没人打扰,我们上去吧。”
“好!”他的手下很是赞同的欢呼,将薛城两人严严实实围在中间,簇拥着走向楼顶。
不良们直接用钥匙打开通往楼顶的门,看样子他们是这里的常客,在这里不知干过多少坏事。
楼顶,此时的城市已经万家灯火。
薛城仰望雾霾中的星空,距离师父从天而降过去五个多月了,师父是不是要回家了?
“师父,您是不是快要回家了?”薛城问道。
燕揽夕同样仰头,惆怅:“谈何容易!”
被忽视的感觉让不良们非常不爽:“喂,你们有没有一点做俘虏的自觉性,都死到临头了,还顾得谈情说爱!”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们谈情说爱了?薛城一阵无语,这个年龄的孩子都是这样,满脑子男女情爱关系,其实等他们长大了才会发现,男女情爱关系只是人生中的很少一部分。男女之间有很多种关系,甚至比情爱关系更重要,更令人敬仰。
这么多人上楼,商场那边不会一点不知道,要速战速决。
薛城将两手的袋子放到地上,地上光芒一闪,一只绣花针亮晶晶的,咳,怎么把这家伙忘了?
薛城通过契约之力给蛋蛋传音:“帮我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
“报酬。”
薛城将进电影院前买的一堆零食丢给蛋蛋。绣花针很欢乐地扑向灵食袋子。
“小心点,别让人发现这些东西突然消失了,等会儿我跟他们动手的时候,你再收。”
“知道。”蛋蛋已经钻进一桶爆米花里,各种咔咔声中,一桶爆米花很快见底。
薛城实在不知道,它一个没有性别的器灵吃这么多东西都搞哪里去了?“你吃东西能不能收敛一点,这样无缘无故一桶爆米花消失,会引起凡人恐慌的。”
绣花针一动,一堆零食原地消失,幸好有一堆薛城购物的袋子挡着,不良们也没注意。
留下袋子,薛城走向不良,抬脚,咵,一个不良被踹晕,软软倒下。
“喂,你怎么上来就开打?”对方老大惊呼。难道不是应该先来一场嘴炮热热身吗?
他说话的空隙,薛城又踹晕了三个非浊气高阶分子。
老大大怒:“给我怼他们,出了事我兜着!”
咔咔、当当、沙沙……各种武器从衣服鞋子里出鞘,摔鞭、弹簧刀……向着薛城招呼来。
燕揽夕站在老大和几个女不良身边,一脸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