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委们经过慎重考虑打分后,修都大酒店的那位选手以微弱的差距胜出。
这当然是薛城预料中的事情,所以她现在对于修都大酒店为主场组织的挑战赛的公平性有了认可。不是不公平的对决,修都大酒店的仙厨的确技高一筹。
一品仙厨的挑战赛结束,下边的比赛才是重头戏。
场中的气氛也发生了变化。原本是憋着一股气,你不是很能耐吗?我看你有多能耐!现在渐渐地,有些认可薛城的厨艺了,甚至有人给她加油,希望她能挑战成功。毕竟修都大酒店压在大家头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该有人跳出来杀杀他们的风骚了。
这次的修都大酒店派出的选手没有像上次那样让大家等她五分钟,而是早就出现在百战堂。
不光比赛的仙厨来了,还有许多修都大酒店的仙厨也过来围观。
原本修都大酒店的仙厨们向来傲气,根本不把天下仙厨们放在眼里,而能够以简简单单的花生豆打败他们的一品仙厨的人,成功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更重要的是,他们听说这位挑战的仙厨能用简单的手法将浸泡花生豆的灵水中的灵气留在花生豆里,使花生豆的品质发生改变,非常美味好吃,有益身体健康和修为提升。
来围观的都是修都大酒店的一品二品仙厨,因为三品仙厨们不认为薛城能挑战到他们,也向来不把挑战者当回事,与其当吃瓜群众的时间,还不如多研究一会儿菜品。
薛城再次掏出了让人绝望的花生豆,而且看这大小不一的品相,依然是从普通的市场买的,都舍不得去修士交流中心。
评委们验过货后,有些无语,勉勉强强算是一品灵花生豆吧。
花生豆一分为二,只有一袋盐巴,两人共用。
这位挑战者的抠门程度还真是名不虚传。
修都大酒店的这位选手是一位筑基期的二品仙厨,性别女,年龄未知,外貌中年。
她处理花生豆手法行云流水,与一品仙厨相比,她多了用灵力筛选花生豆的步骤,光这手法就比那个一品仙厨高出不少。
可能了解到一品仙厨比赛时的战况,这位仙厨将标准一降再降,最终也不过留了二十多颗,没办法啊,作为修都大酒店的二品仙厨,她已经习惯了都是最优级的食材。
她一边做自己的咸煮花生豆,一边还不忘观察薛城那边的情况。
但是薛城的手法没有任何让人眼睛一亮之处,咸煮花生豆,无非就是洗干净浸泡一下,扔进锅里煮呗。她则悠闲地再次玩起了手机,当然,她不是在玩无聊的游戏,而是通过修士网站,尽可能多的了解这个世界。
同样,薛城的咸煮花生豆先做好了。
一颗颗饱满粉嫩晶莹,如同宝石,比前天用凡品花生豆做出的更加漂亮,也有灵花生豆本身就比凡品花生豆品相更好的缘故,主要是煮豆的水平过高。
评委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大妈评委:“管理员,快点公布进入品尝阶段,我可是连后门都用上了,才能再次当这一次比赛的评委!”
这次比赛的评委之所以从上次五位增加到九位,是因为上次的评委强烈要求必须参加这次的比赛,否则以后就再也不给修都大酒店当评委,而修都大酒店已经抽出了这期的评委,并且通知了评委们,总不能再告诉人家不用来了。
之所以是九人而不是十人,是因为其中一个评委这两次都被抽中。
管理员能说什么,邀请评委们上来品尝。
九位评委,一人一个小碟子,大妈评委丝毫不在乎形象的抢在前边挑了一个看起来最多的小碟子。
花生豆入口的瞬间,大妈评委就知道自己没白白争取,太值了!
若非在检验阶段,大妈好好的检查了每颗花生豆,她几乎怀疑自己吃到的不是花生豆,满口馨香,脆嫩的口感超越她所吃过的任何珍稀水果。是的,将花生豆做出了水果的脆嫩口感,却又有干果的香甜,实在是再也找不到比这更美味的东西。
看着九位评委陷入吃东西的陶醉中,观众席上的咽口水声此起彼伏。
当大妈看到自己碟子里的花生豆已然吃光,而别人还沉浸在美味中时,非常不甘心,伸出筷子以迅雷不接掩耳之时从旁边的中年男评委的碟子里抢了一粒花生豆,塞进自己嘴里,一脸满足。
观众席上大多是修都的各个美食店的仙厨,自然都是认识这位仙厨协会的副会长的。德高望重的副会长竟然为了一粒花生豆抢食,实在是与他们心中的人设不符。
被抢了一粒花生豆的评委实在有些哭笑不得,副会长大人,你真的不考虑一下自己在仙厨们心目中的人设了吗?
评委们吃完,观众们的竞争才更加激烈。
就差自己跳出来品尝了。
“管理员,我们青花楼可是与修都大酒店联谊的,你要考虑我们的友谊!”青花楼的仙厨大声叫道。
百花楼的仙厨不甘示弱道:“我们百花楼可是你们修都大酒店百花酒的供应商,你们不能忘了我们!”
……
管理员心中苦:我一个小小挑战赛的管理员,怎么能管得着两家酒店的友谊?更管不了酒店的订货渠道!
“薛仙厨,要不您来挑选品尝的观众?”管理员夸自己机智,居然把锅给甩出去了。
沧澜大白马大黑牛陈南轩立刻在人群中大呼小叫:“选我选我!”
薛城道:“管理员大人,我选的话会不会被认为比赛不公平?”
管理员:“不会不会,观众只是提建议的,不打分。”这要这锅能甩出去就好,公平啥的,评委不都是修都大酒店选的吗?
薛城当然把自己的人先选下来,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只是她发现小精灵竟然不在场,这孩子可能是在工作,不能擅离职守。
然后薛城又点了百花楼、青花楼、修都大酒店的围观仙厨等嚷嚷得最凶的几个人。她还惦记着百花楼的金橡木酒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