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闲刚想说:“怎么样,设计稿还可以吗?”
姜木希一副心思深沉的模样看着她先开了口:“看来你来这世界上走过好几遭了。”
尤闲压下去的心跳顷刻间又跳跃了回来,不禁顿默了片刻才面上浅浅一笑:“或者也可以说,被人伤过太多次了,每一次重新振作起来,都像从新来过一样。”
而尤闲风轻云淡地说完这句,两人相视很久,姜木希才开口说:“你年纪也不大,能被多少人伤过?”
“不多,就一个。”
谁?这个字眼一直在姜木希嘴边颤抖,可望向尤闲的面孔,尤闲看向他的眼神,让他有一刹那间的错觉,伤她的人就是他。
而他也没缘由的,心里竟突然有种无名状的难过。
为了阻止自己被负面情绪控制,他拿出那个白色鱼鳞片问道:“你既然看过那么多世界了,可知道这是什么?”
尤闲不曾想姜木希这里会有迟沐夕的鱼鳞片,接过后,翻看了两眼说:“你从何处得来?”
“我以为你比我更清楚。”
“那看来我还是有些知识浅薄,并不知晓。”
“或许不是不知晓而是不想说。”
“术业有专攻,我确实知道不少东西,但恰巧这一方面不熟。”
“你没有我们最开始认识的时候那么坦荡了。”
尤闲也想对他事事坦荡,毕竟她就是为他而来,可是有些事说出来,正常人谁会接受。
姜木希管她要回鱼鳞片,心里还有个疙瘩在隐隐闪现,终是在某一刻忍不住问出口:“那你可知道迟沐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