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深深叹了口气:“今时,祖母年迈,身子骨大不如从前,连姐姐桂苑的奴婢下人都敢欺瞒女儿了,祖母若是知晓女儿被人迫害无处申冤,不知会痛心疾首成什么样子。”
唐安夏冷着脸怒视着身旁这位自导自演的妹妹,嗤鼻冷笑:“唐代柔,你真是枉费了祖母对你的栽培和喜爱,她老人家倘若看到你今日为了陷害我,为了争风吃醋成为皇子妃,不择手段耍弄心机,定会伤心欲绝,你还敢提起祖母?!”
唐代柔瞄了一眼早已面如死灰,却由始至终沉默不语的唐振天,垂下眼睑,连连摇头:“可惜我命苦,假使今时中毒的是唐婉凝姐姐,父亲和大夫人岂会罢休?算了,抬我回长寿阁吧,祖母还等着我呢。”
唐振天一向是孝子出名,对唐老太太敬爱尊重,这点小事怎么能让老母亲担忧呢?
于是,唐振天怒目圆瞪,朝着唐安夏大发雷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证据确凿!你还有何狡辩?单凭着满院子的奴才给你求情!就能免去你的责罚吗!?”
唐安夏终究是按捺不住内心里冤天屈地的情绪。
她有口难辩、负屈衔冤,气得小脸通红,她福了福身:“父亲,女儿没做过的事,绝对不会承认。唐代柔爱慕大皇子,人尽皆知,女儿对大皇子并无倾心,何必大费周折的去下毒?女儿出于何种目的去担着谋害亲妹的罪名?”
唐振天犹豫未决,他心中知晓,唐安夏与摄政王的独子李君麒常有往来,二人经常吟诗作赋,若说他们情投意合,唐安夏为了文亲王暗下毒手,倒是情有可原。
唐代柔瞧得出来,父亲的眼底还存有怀疑,便笃定道:“女儿有人证,能够证明唐安夏喜欢大皇子,之前替我承担罪责受罚,都是她掩人耳目的手段,今夜害我,乃是她意图成为皇子妃的阴谋。”
在场的人无一不诧异,二小姐会有这般的算计和野心?他们是真真的不敢相信。
唐安夏眉头紧蹙,她低估了唐代柔的手段,没想到她还有最后的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