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将刀子收了回来。
“我忘了,你还可以带个面具,反正是在夜场待着,带个面具神秘感十足,还可以说是这里的特色。”
他喃喃自语着,“其实,我应当将你嗓子弄哑,让你发不出声来的。”
他向后招招手,一瓶白色的药水被拿了上来。
“喝了这个。”男人指着透明的矿泉水瓶,“我今天就饶了你。”
“什么?”
“一个......”男人笑得意味深长,“一个让你再也唱不出这么好听曲子的东西,我想看看,你要是没钱了,还能靠什么活路。”
楚瑜打了个寒颤,他什么都不会,除了唱歌弹曲,若是以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不敢想象下半辈子的自己该怎么去生活。
“我,我不喝。”他摇摇头。
“不喝可是由不得你的。”男人上前一步,立马就有跟着的人将他嘴掰开,白水灌进了喉管,有些刺鼻。
楚瑜被呛的咳嗽起来,争扎中他上衣被淋湿了,他红着眼看对面看着他乐的人,害怕的哆嗦着。
“水,我就当你喝了。”那人冷呵一声,“漏了这么多,我废你一条手,你觉得怎么样?”
“不,不,不要。”楚瑜听着这提议,赶忙摇着头。
可是,那恶人哪里是就要放过他的,他头摇的越厉害,别人动手的想法就越加的狂妄。
“不要,我求求你。”
他的嗓子果然是已经哑了下来,再也发不出曾经的声音了,他嘶声力竭的吼着。
“得了,该收手了。”
就在这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人似乎是拿着钥匙来得,没几下门就开了。
楚瑜见到门外拧着钥匙的孟洛白微微诧异,但还是将求助的眼神望向他,这个男人很可怕,他是知道的。
也因此,他知道陆寻对他是有真感情的,而他,孟洛白则是个冷血的人。
“管什么闲事?”男人不耐烦的瞪着他。
“在我的地方闹事,还不许我管,你还真是有天理了。”孟洛白嗤笑一声,“言希那小子让你们来的?
卖个消息给你,言希,活不久了。”
“你!”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他,阻止正要上前的人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闹事呢?”
孟洛白揶揄的看着地上剩下的空水瓶。
“开个玩笑而已,有必要这么当真么?”男人笑着,“孟少爷要不要去眼科看看,分明只是普通的水而已。”
“是么?”孟洛白走进来,将楚瑜带了出来,“但愿,只是我想多了。
各位有什么需要,请自便。”
“客气了。”男人礼貌的应着,带着一赶人等离开了。
“他们是谁?”楚瑜哑着嗓子问。
“是谁,你心里应当清楚。”
孟洛白就算是知道他家境发生了如何的变化,对待这种自甘堕落的人,他也是同情不起来。
他一直觉得不管是遭遇了怎样的挫折,他都是不会想出要委身于人下这种做法的。
只是换了个卖主,和在言希那里有区别么?
何必摆出一副圣人的姿态,弄得自己家破人亡,现在还不是一样的在走自己最不愿意走的老路?
他一直就是看不起这人的。
“我,咳。”他呛了几下,在洗漱台上洗了把脸。
“他们不是言希的人吧?言希,他们没放在眼里。”
“随你怎么想。”孟洛白玩着手机上的游戏,“不想出来没人非叫你出来,陆寻没有,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