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来到郡主身前,郡主命侍剑交给李哲一块令牌。
“君此去鹏程万里,婕妤也无物可赠,便给了君这一块保命金牌吧!”
李哲忙瞅瞅手中的那令牌,不过是黑兮兮一块钢铁所制,哪里是什么金牌了。
郡主好笑嗔道,
“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这金牌是军中军法处令牌,代表我父王派驻于军法处的人物,权限仅次于军法处最高主官!有临机决断之专权。你在军中如果万一出了什么事,就以此牌调动军兵,护着自己回来,保住自己性命了吧。”
说到这里,郡主又笑道,
“不过我想像你这样的惫懒人物,是万万不肯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的吧?”
李哲笑道,
“是,还是郡主懂我!知道我不是去做那什么劳什子英雄?”
“哼,英雄,狗熊罢了!你们男人啊,都是终日总想着打打杀杀,枉我还以为你会和他们不一样,有着几分趣味呢?谁知也是……哼!”郡主顿了顿,似乎带着几分憋气,“也不过是一丘之貉!”
“一丘之貉!”面对郡主的笑骂,李贺也有些无奈,有些事情他也不想做,但是事实却是你不得不做。在原本的世界是这样,那么到了这个世界却也同样如此。
郡主送这块令牌的心意让人感动,但若是想要阻挡李哲前往北疆却是不可能的。
郡主见李哲不回话,还想在说些什么,最后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叹做一口气,道:
“算了,既然你无论如何你都要去,我还是在此只祝你鹏程万里,平安归来吧!”
李哲自觉的郡主今天格外的不同寻常,与平时矜持有礼的模样大不一样,多了许多柔弱亲切的感觉,到最后听郡主这嘱咐,心中激荡回道:
“多谢郡主盛情!”
郡主回道:
“你还是莫要谢我,我倒是想着你到时候莫要太过怪我才好。”
怪你,这是怎么说的?
李哲诧异,可是还想再问,郡主却是再也不肯多说了。
两人就此作别,李哲上马回到行伍中,随手下军兵在烈日下蜿蜒向前。
大宋景兴二年,西元1630年秋,封建天竺洲,大宋最西端的领土安王治下动的第七次北伐,目标是攻破葱岭北端,打通陆路上前往西域的通道,威胁北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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