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是骗子,我骗你什么了?是钱还是色?”石兰舟笑嘻嘻地问,换了一副腔调,开始调侃妙舞了。
“你!”妙舞语屈了,她不怕骗子,就怕流氓,不是打不打得过,而是脸皮薄。眼前这石兰舟明显在耍流氓。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五分。”杨任心里揣测,这妙舞把从石兰舟子身上受的气转移到自己身上了。他无奈地摇摇头。心里说,这真是无妄之灾啊。
“那你想骗什么呢?”一个白衣女子从妙舞身后挺身而出,寒声说道。
这女孩的身高和妙舞差不多,脸型五官更加精致,犹如琼枝璧月,肌肤白如冰雪,小山眉俏丽盈盈,桃花眼妩媚灵动,顾盼生辉。琼鼻高挺,鼻翼尖尖,樱桃口泛着迷人的光泽。
她头上戴着一顶米色花朵大沿遮阳帽,使得她的美貌有所收敛,否则将会美绝人寰。那位沉鱼落雁的妙舞跟她站在一起,就好像月亮靠在太阳旁边,马上黯然无光,失去焦点。
杨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女子,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暗中偷偷打量。
石兰舟的目光触及道白衣女子后就再也放不开了,上上下下触摸了一番,阴阳怪气地说:“美女,我又没有跟你说话,你横插一杠子干什么?难不成急于你想让我就骗些什么?”
白衣女子没有理会石兰舟的调戏的言语,而是抬手一指杨任,目光瞟着石兰舟问道:“你为什么要维护他,你跟他什么关系?难不成你是他的托?”
“托?”
“莫非这鸡眼男是托?”
“否则谁会花五千大洋治一个鸡眼?”
围观群众窃窃私语,目光闪烁。
“什么托!美女,你会不会说话!这师傅敲好了我的鸡眼,功夫实在了得!”石兰舟抬手一指妙舞,义正词严地说,“这不懂事的女孩却说他是骗子,我能不说话吗!”
“请问你的鸡眼原来长在哪里,你怎么证明是被他敲好了呢?”白衣女子冷冷地问道,眼神冷冽,如同刀子。
“我的脚底板上长了一个鸡眼。给这师傅敲过之后,鸡眼就好了。”说着,石兰舟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抬起一只脚,如同展示物证一样,将脚底板朝向围观群众转了半圈,“大家瞧,鸡眼还有没有呢?!”
“鸡眼这东西长在肉里的,怎么看得出来?”
“这东西无法证明!”
“谁知道你原来有没有鸡眼?”
围观群众纷纷摇头,叽叽喳喳地议论。
“看不出来,但是摸得出来,你们摸摸看,我脚上还有没有鸡眼?”石兰舟用手摸着脚底板,不慌不忙地说。
“谁来摸你的臭脚板!”
“再说,之前你脚上有没有鸡眼谁知道!”
“我看你八成是托!”
围观群众嗤笑道,现在大部分围观群众已经倾向于相信杨任和石兰舟是一对双簧了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石兰舟急赤白吼道,他花了五千真金白银,却被人说成是托,实在太冤枉了,但是现在他纵有三张嘴,也解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