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公司当时损失了不少。
一想到这里,他当即惊骇不已地道:“你竟然为了报复,连自己一手建立起的情报网都破坏掉?”
面对时至敬震惊的神色,时珺摇头,“时家还不至于让我破釜沉舟到这个地步。”
这让时至敬面色顿了顿。
不至于?
那也就是说并非她所为?
那她为什么要提及这件事?
还没等弄明白,就听到时珺又一次地道:“不过也的确因我而起。”
时至敬这会儿完全被弄糊涂了,“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时珺很是好心的解释道:“意思就是,我当时被关起来的时候正忙着处理这件事,后来发现没办法处理,所以就借着你的存在找个地方避两年风头而已。”
时至敬一愣,但随即而来的是强烈的否认,“这不可能!”
事情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这就绝对不可能!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所有人都被耍了?!
而且还被耍了两年!
这太可笑了。
可这个时候,时珺却很是平淡地说了一句,“四叔,我在时家那么多年,你见过我何曾败过。”
就这么一句话,时至敬原本想要反驳的话就此梗在了自己的喉间。
是啊。
她何曾败过。
她时珺从被领进时家大门后,尽管一开始过得连条狗都不如,可哪一次不被她熬过来,直至如今站在时家的顶峰之上,俯瞰众人。
在一想到这里的时候,那种眩晕感让他连话都说话不出口。
心里的恐惧就此蔓延开来。
“你不能……不、不可以……”
他一路节节败退,语气中充满着惊恐,目光死死盯着时珺手里那一把刀。
就怕那一把刀捅进自己的身体。
时珺轻晃动了下手里的匕首,刀刃上反射出一缕寒芒,“这是你自找的,与我无关。”
时至敬两眼充满着惊恐之色,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不,不是的,不是的……”
时珺看着他,“如果没有你让周乔出现打乱我的计划,我原本是想拿下楚氏,解决掉江家,再回来收拾你的。可惜……”
后面的话虽未完,但是想要体现的意思却已经十分的明显了。
时至敬只觉得心里冰寒一片。
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感越来越强烈。
他开始疯狂的摇头,企图求得一条生路,“别,你别杀我,你不能杀我……你怎么可以杀我……”
时珺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当然得杀你。只有杀了你,我才能回去。”
话音刚落,天际线上有惊雷滚过。
时珺的动作而又利落。
那把匕首那把匕首就这样直直的捅进了时至敬的心脏。
血液很快就从衣服中渗透出来。
时至敬甚至连发出声音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一张嘴,那温热的血液就从喉间冒出来,他只能艰难地发出了“喀”地一下细微声响,然后无力地挣扎了一下,最终颓然倒地。
时珺神色淡淡地将匕首再次从他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
血瞬间如泉水一般奔涌而出,染红了白色的瓷砖。
窗外雷声依旧。
电闪雷鸣见,她就这么安静地站在那里,匕首上的血“滴滴答答”滴溅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殷红的花。
明灭的光线将她的身影衬得越发的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