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门再一次被关上。
那手臂搂着她的腰,就几秒钟的时间她被男人抵在了门板上。
他低头吻她。
这次他没控制她的双手,就搂着她的腰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像是故意让她的手得空能去推他打他砸他。
后来晚安才觉得这男人这种行为很變態,他好像就很享受被她打骂鲎。
反正男人挺拔的身形站在那里,始终都是纹丝不动,只是越来越深的吻着她。
晚安开始是抗拒,后来现在他的手里她完全没有抗拒的机会,甚至因为低着她的男人像疯了一般不断的加深这个吻索要她的呼吸,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不抓着他的衣服就会因为身子软而逐渐的滑下去褴。
她没办法,不得不狠下心一口咬下去。
晚安听到他的呼吸蓦然重了一度,但是几秒后还是离了她的唇。
顾南城腾出一只手捉住她不断打捣乱打扰她的两只手,皱起眉头盯着她唇瓣上染着的血,再次低下头,一一吻去。
晚安从来没有觉得这男人可以蛮不讲理到这个地步。
他以前动不动强吻她就罢了,好歹是夫妻。
她的胸口起伏得厉害,不断地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顾南城伸出舌,不在意的舔去被她咬出的血,性—感得邪肆,喑哑的开口,“还没结束。”
晚安睁大了眼睛,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直到男人的薄唇再度压下来。
晚安觉得自己生平第一次被气得抖,恨不得用高跟鞋敲破他的脑袋。
虽然是小型的包厢,但是长方形的桌子两边是双人的沙,晚安被他蛮力的带回了位置上。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顾虑着服务生随时会敲门进来,依着他那股非但没有平息下来反而愈演愈烈的如狼似虎的劲儿,他会直接把她在这里扒了。
她不明白,她也自然是不会明白。
他一开始并没有想这样做。
带她过来,只是单纯的想吃饭,在她喜欢的地方陪她吃她喜欢的饭菜。
他现在看着她,越来越容易失控。
是禁—欲太久了么。
直到服务生敲门,他放开她,从容不迫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除去眼神里还残留着色彩,看上去又恢复了他一贯温和儒雅风度翩翩的君子模样。
服务生上菜。
晚安没有作,只是咬着牙一杯茶一杯茶的倒,仰头全都喝完,喝完了又继续倒,拿着杯子的手力道再大点能把杯子捏碎。
直到服务生礼貌的说了一句两位请慢用,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带上门出去。
晚安看着对面的男人,眼神凉到了极点。
她再抬手,又冷静的倒了一杯茶。
她用力的握着杯子,朝他笑了一下,瞳眸未动,沙哑着嗓音问道,“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的对待,哪怕离婚了也还是你的东西?”
顾南城看了她的手一眼,视线挪回她的脸上。
下一秒,她眼睛一眨不眨,抬手把那杯茶朝他泼了过去。
水不是很烫,只能算温热,但是不断地有水珠沿着他的睫毛,鼻梁,下巴,和脸颊滴下来,也是狼狈的很。
只不过他的神情丝毫不狼狈,眼睑都没有动一下。
男人盯着她,问道,“消气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一旁抽了一张纸巾出来,不紧不慢的擦拭着自己的脸上的水。
晚安对上他的眼睛,对视了良久,她忽然笑了,“你看我像是消气了的样子吗?”那些水也没有擦拭干净,他就随手把纸巾扔到一边的垃圾篓,温和而淡淡的笑,语气宠溺嗓音低沉的哄着她,“先吃饭,好不好?”
晚安又笑,凉薄的睨着他,轻轻袅袅的反问,“你看我像吃得下饭的样子吗?”
“嗯,那你想要怎么样才吃得下?”
对上男人含笑的眸,晚安看了眼面前冒着热气和香味的饭菜,微微抬起了下巴,“好说,我吃,你不准吃。”
顾南城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