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骗你干嘛?”
彤梓青听俞寒这么说便彻底踏实下来。他想着小岭的事情不管怎么说已经解决了一半儿;而陈漫心那厢也透着春光明媚,形势一片大好,心里便美得冒出了泡儿。这导致彤梓青一时间又忘了自己的斤两了,他就着最后一道焗忌廉香梨杏仁塔,把酒喝了个干净。
俞寒看他喝得目光迷离,双颊晕红,便招呼服务生拿来账单。他签好名字和房号后然拿起外套扶着人走出餐厅。
“是...是不是要叫代驾?”彤梓青虽然已经半醉,但喝酒不开车的安全意识却始终警觉。
“不叫,”俞寒说道,“今儿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彤梓青五迷三道地看着俞寒,把这四个字在嘴里重复了一遍,其实压根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嗯,”俞寒搂着彤梓青换到了去往客房楼层的电梯,笑着说:“开房。”
“呃。”彤梓青被这个活色生香的字眼儿刺激得打了个酒嗝儿。
俞寒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张黑色的房卡晃了晃, 然后小声儿贴着对方耳朵说:“今天周末。”
而周末得翻牌子,寒妃的记性向来都不错。
他俩到了房间门口,俞寒用那张黑色的卡贴近感应区。滴答一声,门便被轻轻推开。
色调雅致,光线柔和的套间里弥漫着一股清冽的柑橘味。客厅的茶几上除了欢迎水果,还有陶瓷香薰炉里的蜡烛在闪闪烁烁。卧室内的大床已经做好了夜床服务。两双印着酒店logo的拖鞋各自摆在床的两侧,纯白色的被角被折起,上面放着一片金灿灿的树叶。
俞寒怀着洞房花烛的心情把人带进卧室,可还没等他说上句软绵绵甜丝丝的情话,就被彤梓青霸气十足地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半醉的人目光虽然有些涣散,但力气却比平日里大了不少。他居高临下,一脸强抢民男的纨绔子弟表情。
“自己脱!不要逼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