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安静。
隐约的暗流汹涌澎湃,四溢。
“看来事情有些不妙。”夏兰微咳了一声道。
事事未必能如人所愿,这个道理夏兰明白,但是他想不到一切的轨迹在他眼前已经陷入了凌乱扭曲。
“大人。”沙的另一处,诺文显得拘谨道:“请问为什么不妙。”
“我想,大王子应该现了我们之间的什么。”夏兰摇头叹道,他低估了一件事情,连锁反应。
“什么?”诺文站起身不安道:“难道大王子知道我已经当了您的随从了吗?”
如果被大王子知道了这件事情,大王子很可能再也不会重视于他,甚至是驱赶他出王府,那么自己如何重新奋起拯救碧琳!
“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夏兰道:“或许一切都需要我和大王子见过面之后才会有答案。”
“您要见大王子?”诺文显得惊愣。
“怎么?不行吗?”夏兰侧头道。
“只是——”
夏兰伸手打断他接下的话,看着徘徊犹豫地诺文道:“你的心现在很乱。”
“大人。”
“所以你先回去吧。”夏兰闭眼养神平静道:“不要凡是都将事情想得糟糕,或许过几天你就会得到大王子的呼唤。”
“那好吧,在下告退了。”
既然主人下达了逐客令,诺文也有些不甘心地退出房门。
来去匆忙,来去满疑。
而最后他依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许正如夏兰所说,他的心太乱了。
闭眼中的夏兰再次睁开,微咳之下面sè显得更加苍白,他看着自己的生命已经掉到了200以下,他有些哭笑。
安博芬的死并没有给他带来升级,与之相反的是身上的痛苦,貌似得不偿失。
夏兰深吸口气甩开这个念头,听人说起,病痛消磨意志。
想来这并非无道理,这几rì窝缩在房内不闻不问,仿佛与外界隔绝。
难受,孤独。
桐花区,德洛夫办公室。
“弗伦纳,怎么今天又有心思来我这里了?”临近下班的时候,德洛夫迎来了这位倒霉老友。
“唉——”弗伦纳叹出口气,浑身乏力地倒在屋内的沙处,双手捂着面颊低落道:“线索全部断了。”
“恩?怎么回事?”德洛夫惊疑道。
“你指出的调查方向没有任何现,四王子动用了整个王都jǐng卫厅调查科的人都没有查到嫌疑人氏,后来倒是生一件怪事。”弗伦纳道。
“怪事?”德洛夫道。
“是的,怪事。”弗伦纳点头道:“调查科的人在进行布网筛漏调查的时候现,石板街有几个人在那案件之后莫名被人集体杀死了。”
“死的人是谁?”德洛夫皱眉道。
“班恩的手下,而班恩是安博芬的一位得力手下。”弗伦纳解释道。
“难道是那个案件凶手做的?”德洛夫面带怀疑问道。
“不是!如果是就好了。”弗伦纳摇了摇头,有些叹气道:“调查科的人检查过尸体,现上面的伤痕根本不符合凶手的杀人手法。”
“或许是凶手的故意为之呢?”德洛夫道。
“我想不是。”弗伦纳再次摇头道:“调查科的检验里,现死者的伤痕都带有剧毒,从伤口角度来说是被匕短刃一类的武器造成,这一点我相信调查科的判断。”
德洛夫在房间内徘徊着,因为这或许是一个关键。
“有可能是案件凶手的同伙吗?”
“不清楚。”弗伦纳道。“不过从班恩的其余手下中询问,死的人在那天一同与班恩去找过大王子府上一名叫诺文的学者幕僚讨债,而巧合的是,找那名学者幕僚讨债的相关人都死了。”
“那么后来呢?”德洛夫追问道。
“后来…”弗伦纳苦笑道:“调查科的人想向那位学者幕僚取证的时候被大王子赶了出来,因为这件事情四王子把脾气都泄在了我们身上。”
“嘶——”
德洛夫停住脚步,面sè难堪,他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洛斯林大人让我问你,你这边有什么线索吗?”弗伦纳似乎并没意识到其中的险恶,看向德洛夫问道:“这几rì里洛斯林大人很可能会要你一起参与调查,他不相信调查科里的人。”
“我这里?”德洛夫摇摇头道:“线索有一些,但仍旧缺少关键。”
“唉——”弗伦纳无奈叹气,甩开这些烦恼道:“晚上一起去喝一杯?”
“孩子们在家等我很久了,我想先回去陪陪他们。”德洛夫摊开手拒绝道。
离开的时候,德洛夫看着弗伦纳有些落寞的背影,希望最近的烦恼压力不要将他压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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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喝得有些不省人事,所以昨天没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