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后,不知从哪儿出现的片片云彩遮蔽了清辉朦胧的紫月,纵使漫天星辰灿烂,却难掩一抹落寞滋味。
仿若一块外表诱人垂涎的食物,如果缺少了必要的调味,吃到嘴里只会感到味同嚼蜡,
但云彩总会飘走,食物总会调味,然而留在心中的遗憾却如何弥补。
就像被阿莱克现在粗暴压在身下的女人,如果她失去了反抗挣扎,这无疑会减少他极大的乐趣,然而所幸,她没有让他失望。
她仍旧一如既往冷若冰霜地抗拒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的呼吸变得很粗,口鼻间不断沉重喘息着,女人穿着的那身轻薄白纱长裙早已被他撕扯成了碎片,显露出的曼妙诱人**无时无刻不让他兴奋。
客厅沙上。
阿莱克那长年握剑的粗糙大手不断游走在她滑嫩肌肤上的每一处,女人在他的身下僵硬,颤抖,她动不了,因为,阿莱克的另一只手死死按着她脑后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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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他强壮,她挣脱不了他的束缚,而她唯一能做,只有那双修长的双手紧紧抓破沙承受着痛苦的折磨,冲击。
“我听说,在我不在的rì子里,你勾搭上了一个年轻俊俏的小子。”他那强壮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一脸冷笑着轻喘道。
“我不是你的宠物,我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啊……”话音刚落,妮妮萝就被身后剧烈的一撞出诱人痛苦的呻吟。
阿莱克闭上眼睛,她那诱人的叫声实在让他无比享受。
而他掐在妮妮萝脑后脖子上的大手也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她那宛若艺术品的细长完美的脖子掐断,这个突如的动作让妮妮萝痛苦地轻张小口,香舌轻吐着无言的愤怒羞辱。
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的惩戒。
“我jǐng告过你,你的生命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阿莱克扶起身子,抚摸着胯下女人圆润翘臀冷哼道。
“我会杀了你。”后颈的疼痛渐淡,妮妮萝转过头,一脸寒意咬牙切齿道。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妮妮萝香臀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出轻吟,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出现在了她那柔嫩的臀肤。
“你——”这份羞辱让你妮妮萝几乎咬碎了她的洁白皓齿,她看着他,紧抓着沙的双手恨不得撕碎对方,但是最后,撕碎的是她身下的沙。
阿莱克看着她手里的小动作不由得一笑,他放开掐在她劲后的手,忽然一瞬间将她藏在身下的手臂抓起,抓直,如同马匹上的缰绳让他更好的驾驭。
妮妮萝的身子也在霎时间被扯起,盈盈一握的细腰传来的阵痛似被折断般让她双眼翻起一丝苍白。
“我很期待你能杀得了我,但是很遗憾,直到现在你都没有杀死我的实力。”阿莱克出残忍的笑声道。
“或许你今天就会死。”妮妮萝垂着脑袋,凌乱的紫sè秀肆意晃荡,冰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她口中传来。
“是吗?那么最好不要让我再失望了,哈哈……”
阿莱克狂笑着,他喜欢这个女人,愈是狠狠强虐折磨,反弹愈是凶猛,这如何不让他兴奋?所以每一次,他对待身下的女人从不会留情。
他期待着,期待着每一次她都能够给予他更加强烈的刺激乐趣。
……
沉静的黑暗中,夏兰屏息凝神,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他在等待,等待着猎物的上钩,然而直到现在,猎物依然没有出现在合适的地方。
但他清楚,猎物已经离陷阱不远了。
因为,他的耳朵很灵敏,纵使身处在封闭的空间当中,而他却仍然感受到一丝声音的传来。
那是男人和女人交欢的声音。
只不过,女人的声音透着痛苦,男人的声音透着狂肆,这是强者凌虐弱者时才会出现的场景。
强暴。
这个词忽然出现在了夏兰的脑海中久久不散。
他仰着着头,面无表情,因为,被强暴的是妮妮萝。
他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他清楚,这是妮妮萝的自愿,这是她告知他的重要关键的刺杀计划。
男人什么时候最松懈,无疑是在女人身上宣泄的那一刹那,即便如何否认,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身为一个连夏兰都感受到危险的女人,妮妮萝她比谁都明白,但是,她却没有足够的实力杀死在她身上宣泄的男人。
所以,她找上了夏兰。
他的实力不弱,然而对比起巅峰上位剑士,他无疑是个弱者,可当这其中的差距被抹平的时候,胜负便已难料。
妮妮萝所要做的,便是创造出抹平双方实力差距的机会。
在她的计划里,只要将那个男人引导至这张床上,当他宣泄出最后的刺激时,就是夏兰拔剑刺杀的一刻,出其不意。
想象终归美好,而谁又能料到最后的结局。
忽然,传至地底的轻微声响让夏兰睁亮了眼睛,因为,猎物来了。
……
阿莱克抓着女人的手脚提在手中,他没有选择抱在怀里,因为,这个女人总会在他身上留下一些麻烦,虽然这会很有趣,可他已经厌倦了这种有趣。
要清楚,这个女人无时无刻都想杀死他。
所以每一次,他都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沙上,阿莱克已经在这个女人身上释放了一次宣泄,但他仍旧不满足,漫长的一夜,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他已经等待这一天很久了,他要泄,肆意地泄,不管是身体的渴望,还是积郁的糟糕心情,他都要通通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既然长夜漫长,就必须准备一个良好的环境,而沙上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虽然这让他并不排斥。
他提着女人走到了那间sè彩单调的卧室里,顺手便将赤身**的女人丢在了那张大床,他伸展起脖子,手臂,脸上露出邪邪的笑意。
这张床,这间卧室,都是属于他布置的,就连现在妮妮萝之前的装扮都是按着他的要求。
他是一个很懂情趣的人,他喜欢自己的女人进行每一次的交欢时都有不同的情趣味道,而这一次,他选择的是贵族小姐模样的姿态,只是,女人散的优雅端庄早在那身衣物被他迫不及待撕碎时便已消失。
她不会拒绝他的要求,因为他握有威胁她的把柄。
“宝贝,今夜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阿莱克慢慢走近大床,舌头舔舐着嘴唇直勾勾盯着床上诱人的女人。
卧室的窗户被打开着,有风吹过,带起一丝清凉,此时,遮蔽紫月的片片云彩早已飘散,迷蒙迷醉的清辉洒满了整个房间,倒影着里面赤身的男女。
阿莱克的眼睛更亮了,月光下的美人**看起来是如此诱人,可口,尤其是那隐隐约约里最让人犯罪的地方已经让他口干舌燥,他等不及了。
仿若饿虎扑羊般,一个纵身便准备压上。
妮妮萝抬腿就是凌厉的一记窝心踹,她怎么可能不会反抗?虽然结果只会徒劳无功,但她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意志。
而她更加清楚,若想这个男人彻底沉浸在她的**上,愈是挣扎,得到的愈是狂烈,她需要他的狂烈,需要他在狂烈中卸下足够的jǐng惕。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懂得如何运用自己的**武器勾引每一个男人,就连床底下的那个男人也不例外。
阿莱克只是轻轻一抓便将妮妮萝娇嫩的脚踝抓在了手中,伸出舌头,舔舐着她脚趾上的每一个部位,肮脏的口水不断随着残留滴下。
面对阿莱克如此恶心的动作,即使妮妮萝想抽回脚都不能,所以,她选择用一只脚进行了反抗,而让她苦涩的是,她的另一只脚也被他抓在了手里,仿若饿狼般地一并舔舐。
“美人,为什么你的滋味总让我留恋不忘……”阿莱克停下嘴上的动作,月光下,他的嘴边上甚至残留着一道银丝连接着她的脚踝。
“你那病态丑陋的模样一如既往的让人恶心。”妮妮萝咬着红唇,目光冰冷看着他看道。
“是吗是吗?”阿莱克抱着她滑嫩的双脚来回蹭着脸颊毫不在意道:“还真是让人荣幸的形容,所以为了报答你对我的称赞,我决定要好好疼爱死你……”
说着,阿莱克将妮妮萝的双腿一拖,整个人俯下身子,抱起她那圆润诱人的娇臀,霎时间身下那根巨物便狠狠捅进下她的身下。
“啊——”
痛苦的呻吟,剧烈的冲击晃动,狂肆的笑声不断徘徊在整个夜里。
夜空的紫月仿佛羞涩地避开了目光,房间的倒影随着时间不断偏移,许久许久……床上的赤身男女依旧做着那令人脸红羞臊的动作,只是那股最初的疯狂也逐渐变得平缓。
阿莱克很舒服,仿佛全身上下每一次都透着爽快,他不断变换着动作,不断折磨冲击着胯下的女人,每当听见她那诱人的呻吟声,就仿佛是股支撑他的动力。
身为一个巅峰上位剑士,他的身体素质强悍得令人咋舌,但是长时间的欢爱也不由让他感到了一丝疲倦。
他不想停下来,他要宣泄出所有之后才会停下来,只有如此,他才能感到痛快。
身下的女人早已如滩烂泥肆意被他摆弄玩弄,这无疑让他有种巨大的满足感,揉捏撕咬着她的胸前白嫩,吻遍她的每一个**,愈是让她痛苦难受,愈是让他兴奋难耐。
但是,他或许遗忘了一件事情。
男女之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牛越耕越瘦,田越耕越肥。
而妮妮萝本身就拥有着一副出sè的身体,阿莱克能够如此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泄,丝毫没有任何担忧便是这个女人的身体足以承受他的jīng力。
看似瘫软无力的妮妮萝,实际上却仍旧保持着足够的清醒气力。
为什么他还没有行动?
阿莱克已经在她的身上宣泄了数次,然而每一次,床底下的那个人都没有任何动作,她很奇怪,焦躁……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可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等待,等待着他的绝命一击。
夜深沉,阿莱克胯下的动作愈来愈快,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在她身上泄,但可以肯定,这会是他的最后一次。
他抓着女人的双腿摆在胸前,不断扯动着她的**,他清楚,他的身体快要到达了一个极限,而身下的女人,他会时刻注意着她,因为,他不会留给她任何刺杀的机会。
最后一次撞击,臀肉相交的刹那,阿莱克瞬间被愉悦的快感充斥了整个脑袋,脑海顿时陷入短暂的空白。
同时,就是在这一瞬。
一道凌厉无比的杀机冲天而起,阿莱克身上来自剑士的直觉本能地让他扭过了身子,然而已经迟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一只手臂早已离身而去,划出一道优美的轨迹翩翩飞舞,落地。
突然的骤变。
当他脑海一清,身下的女人不知从何时手中出现了一把闪耀着寒光的匕朝他脖颈抹来。
他的反应很快,在女人尚未割喉的刹那便一拳击在了她的面颊正中,一道鲜血随着她的倒下飘舞飞扬。
房间还有人!
那个偷袭刺杀让他失去了一根手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