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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他是她儿子的父亲

陈漠北挑着眉,看着墨成钧面色倏然黑沉下去,他嘴角微微勾着笑,想着每次某个女人说他骂人不吐脏字,杀人不用刀子的模样,最近真是太爱看这种怒气腾腾的表情了,是上瘾了吗?

“你可以考虑,墨龙帝国不见得必须跟陈氏合作,但是按照陈四少提的条件,除了墨龙帝国,可不见得有其他的人会答应。”

“这倒是。”等墨成钧离开,陈漠北喃喃的说了句,他的条件提的确实苛刻,这买卖真就是很划算啊。

墨成钧往外走的路上连打了几个喷嚏,男人伸手捏捏自己鼻子,昨晚在顾冬凝楼下呆了大半宿,身上只穿了一件风衣,冻得他差点鼻涕都流出来,风度神马都跑外星球去了,偏偏等不到陈耀西离开,外面的风衣让他用力的揪紧了裹在身上也抵挡不了呼呼的北风,到了后来实在快要冻僵了便跑到保安室跟看门的大爷侃了半天。

他不得不承认,陈耀西的那句他是她儿子的父亲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他等了半天,到底等到了陈耀西的车离开,墨成钧坐在保安室的木头椅子上深深舒了口气。

陈耀西,最多也就算个谈情说爱的男人。

他盯着远去的车辆,再看看这社区楼群,墨成钧知道,有些事,总要从长计议,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矛盾,他知道他甚至没有理由将她困在身边,他们之间衡跨的从来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可是,他同样也见不得别的男人站在她的身边,这种感觉非常的小人,可是他从来也不是君子。

飞机晚点,墨成钧到机场的时候已经尽凌晨,方译驰气的想抽人,“我昨天晚上被临时抓了去做手术,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就被你扯来当司机,你倒好,一下子晚了二个小时,你当医生不是人啊,天天的这样折腾?”

“飞机晚点也不是我愿意的。”

“操,这是飞机晚点的问题吗?墨龙帝国是要破产了还是怎么?没司机了?让你这样折腾我?”方译驰骂了句,伸手将车钥匙抛给墨成钧,“你开车,我眼都睁不开了。”

墨成钧拿了钥匙,两人取了车,方译驰窝在副驾驶上打瞌睡,顺便还要问一问,“你找我来什么事,别说只是为了扯着我跑腿。”

“有没有一种病见到某个人就会疼的很厉害?”

“……”方译驰默了默,“你在考我脑筋急转弯?”

“我见到冬儿了。”

“哦。”方译驰模糊哼哼了声等着他继续,这人只要还在地球上碰上似乎就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她看到我,似乎很难受。”

方译驰只觉得自己额头上青筋都绷起来了,“你让我来接你,就准备给我描述你们俩之间的爱情史诗?我睡眠不足找谁说去?!”

“操,给你说正经的。”墨成钧骂了句,“她好像疼的很厉害,都冒冷汗了,浑身都在颤抖。”

想了想,墨成钧补充一句,“没有外伤,本来好好的,我过去跟她说了一句话,接着就那样了。”

“……”方译驰沉默了下,“神经性疼痛吗?”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条件下而感到的疼痛是神经痛的一种,叫自痛

“原因呢?”

“原因有很多种。”方译驰看向他,“有可能是身体某处病变引起的神经性疼痛,也有可能是心理性障碍,曾经受过的疼太深刻,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会刺激到。至于她到底是哪一种,那要根据具体情况来说,你这样说还真不好判断,找神经科的医生看看比较靠谱。我是外科医生。”

方译驰说完还不忘重申自己的身份,想了想,便是又问,“我以为你不在乎。”

车子在高速路上飞速行驶,墨成钧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收紧,这样的空间里一时静谧非常,墨成钧并不在意方译驰的调侃,有时候在乎还是不在乎已经不是他说了算的,心已经自主的指明了方向。

墨成钧回了承安市一早便赶到了公司,顺便将陆川扯进了办公室,让陆川迅速的与苏城另外的几家物流企业谈判,而且务必高调。

有时候这样声东击西的手段是要用一些的,这种事儿陆川办起来实在太熟门熟路了,不用墨成钧说他也明白这么办的理由,给陈氏一点压力,兴许对方的条件就会稍微缓冲一下。

可墨成钧想要的,不过是陈氏妥协,答应他这个条件促成合作,最大的赢家便是陈氏。

“你要的资料,我回来便找人查了。”陆川将陈耀西的基础介绍丢过去,“没什么特别的,陈耀西应该算是陈家最正统的男人,想查他的情况可真是困难,之前有过一段婚姻,他妻子的材料查不到。”

墨成钧接过来看了眼便丢在桌上,“再找也得找个未婚的。”

“……”陆川抠了抠自己耳朵,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你说什么?谁再找个未婚的?”

“你可以走了。”

对陈漠北而言,利益最大化是最重要的,商人在商言商,有什么不可以妥协的,不过这个人涉及到顾冬凝,他便多少还是要顾忌一些,索性,那边倒是答应的痛快。

------题外话------

困死我了,今儿先这些,容我仔细想想怎么虐男主。

等更等的辛苦的亲们可以移驾看四四的完结文《裴公子吃完请负责》

他要她的时候狂猛的几乎要把她碾碎,他不要她的时候连看一眼都不屑。

她唇角染笑,上扬的眼尾处风情妩媚,修长食指轻点上男人健硕的胸膛,裴公子,下床请埋单。

床头床尾,不过一夜*间,苏墨看到他的脸色无情疏冷。

一场交易结束,她被他全城通缉,狼狈异常。

她揉碎他开的巨额支票,笑颜明朗如殇,裴琅,你记着,我不姓沈。

他压低身子,一双眼睛墨沉如冰,“苏墨,别跟我玩儿花样,我想玩死你,易如反掌。”

她摊开手掌笑得肆意张狂,“裴公子,你若能娶我,我便遂了你的愿。”

她料定了他不会要她,却未曾想过,有输有赢才谓之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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