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非要害死我,你才满意?”许俏君面容狰狞地怒瞪着鲁春娇。打死许俏儿还可以说是这女人失手,那么这一次,这女人是有意为之,不管她是否想嫁给隋季儒,这女人都要逼她嫁给隋季儒。这女人只想着逼她就范,却没想过隋季儒愿不愿意娶她?要是隋季儒不愿意娶她,她的名声却被这个女人毁了。她可以不在意名声的好坏,但是她不能不考虑到许刘氏、许顺成这些真心疼爱她的人。
鲁春娇用手捂住脸,尖声喊道:“我受伤,啊,我受伤,赵大夫,快去请赵大夫来。”
桃子娘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桃子,快去请赵大夫过来,还把你顺成伯也叫来。”桃子娘看看许家母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这死丫头,我是你娘,你下这样的狠手,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劈死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鲁春娇怒骂道。
许俏君冷哼一声,目光流转,看到桃子家搁在木盆里的洗衣棒,走过去,抽了出来,举着棒子就朝着鲁春娇打了过去。
鲁春娇吓得从椅子跳了起来,拔脚就往外跑,嘴里喊道:“杀人啦,杀人啦。”
许俏君看着她逃窜的背影,勾唇嗤笑,把洗衣棒放回洗衣盆,回头对又被吓呆的桃子娘道:“婶子,那女人跟你说得话,是在放屁,你别相信,也别到处乱传。若是我在村子里听到什么闲言碎语的,到时候婶子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桃子娘对她狠厉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保证道:“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就好。”许俏君捡起地上的篮子和铲子,“婶子,那我回去了。”
“嗷嗷,你慢走啊。”桃子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许俏君的脚是消了肿,能如常行走了,但是刚才跑了一下,脚又隐隐痛了起来,不敢走快了,慢慢地往家走去,半路上遇到跑过来的许顺成,“爹爹。”
“俏儿,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你娘又犯浑打伤你了?”许顺成气喘吁吁地问道。
“我没有受伤。”许俏君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许顺成,包括她怒极攻心,把铲子砸在鲁春娇脸上,划伤鲁春娇脸的事也没瞒着。
许顺成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眼含戾气,他一点都不怪女儿下手太狠,他恼火的是他决定好的事,鲁春娇居然敢阳奉阴违,为达到目的,不惜败坏女儿的名声,看来以前给她的教训太轻了。
“俏儿上来,爹背你回去。”许顺成看许俏君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她的脚又痛了,蹲下道。
许俏君乖顺地趴了上去。
许顺成背着许俏君沉默地往家走去,还没进门,就听到鲁春娇在里面鬼哭狼嚎。许顺成皱了下眉,抬脚迈进门槛。
许佳儿站在堂屋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里面,听到声响,回头一看,见许顺成背着许俏君,急忙跑过去,“爹爹,三妹怎么了?”
“二姐,我没事,就是脚跑了一下,有点痛。”许俏君对她笑道。
“脚伤还没好,你出去做什么?要青苔做盆景,我去帮你挖啊。”许佳儿扶许俏君从许顺成的背上下来。
“你娘呢?”许顺成问道。
“赵大夫在堂屋里给她上药。”许佳儿扶着许俏君往树下走去。
许顺成大步往堂屋走去。
许佳儿扶许俏君坐下,问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又跟她杠上了?”
许俏君把事情简单的说了。
许佳儿恨得咬牙,“我就知道她安生不了几天,做的事也越来越下作。摊上这样的娘,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这时,许顺成客客气气地送赵大夫出了门,转身把大门掩上,取下挂在墙上的两根草绳,又大步的进了堂屋,把堂屋门给关上了。
许家姐妹对视一眼,爹打算怎么教训鲁春娇?
“孩他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回。”鲁春娇的求饶声从堂屋传来。
“狗是改不了吃屎。”许顺成用蛮力将鲁春娇压在地上,拿着草绳把鲁春娇的手脚绑上。
“孩子他爹,你要干什么?”鲁春娇被吓得声音抖。
许顺成没回答她的问题,阴沉着张脸,解下擦汗的长巾,用力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她在朝下按在长条凳上。
鲁春娇在凳上扭来扭去,从长条凳上摔了下去。
许顺成见状,冷哼了一声,也不再把她提拧到凳子上,拿过墙角边,用来撑门的棍子,朝着她的臀部打了过去。这些年他没少劝鲁春娇,可是这女人不听劝,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容忍度。今天他已经不耐烦跟她多说,直接动手打人,棍子打在肉上,她才知道疼痛,痛了才能让她记住事。
鲁春娇的嘴被堵上了,出闷哼声,棍子打在身上很痛,为了避开许顺成打过来的棍子,在地上打滚。许顺成打定主意要狠狠教训她,拿着棍子追着打。两人都在动,棍子落下就没有准星,一下打在她的肩上,一下又打在她的大腿上。
很快,鲁春娇除了脑袋,全身上下都被打遍了,痛得她直抽抽,眼中满是哀求和绝望,这个男人下手这么狠,是要活活地打死她吗?她不想死。谁来救救她?
鲁春娇想到了许宝儿,看在儿子的份上,他不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宝儿在哪呢?
许宝儿不在家,他正在空地上和牛牛他们玩斗鸡,又不知道鲁春娇犯了错,在被许顺成教训,怎么可能赶回来救她?
鲁春娇最终被许顺成打得痛晕了过去,许顺成见她不动了,解开绑她的草绳,把她提拧着丢到了床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爹爹。”许家姐妹齐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