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邪道人不仅将她哄骗上了床,还教她邪术,让她可以耳聪目明,逐渐得到想得到的一切。后来,更是为邪道人不断搜集女子的一血,仿佛是为了炼制一种邪术。
“这个邪道人还真是无处不在啊,毒人、一血,他到底要干什么?”我心里有些愤怒,几乎与那个邪道人有关的事情,总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但我现在也没有能力对付邪道人,知道信息也就罢了,很快就开始找寻旭元鼎的下落,最后在她的记忆里得知,她还在别的小区里买了一栋房子,那里是她平时与邪道人、以及别的男人苟合的地方,旭元鼎就被埋藏在那栋房子的花园里。
我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就松了手。
江心也送了手,宋岚兰晕眩迷糊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你、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义父不会放过你的!”
我微微一笑:“巧了,我和你义父本来就是仇家,就算没有你这件事,遇见了也一样要打杀。何况你以为我会让你回去报信?”
“你、你已经知道了旭元鼎的下落?你还要干什么?”宋岚兰的顿时露出惊恐来。
如果说一个我,她或许还有逃跑的可能的话,那么加上一个江心,她简直连逃跑的心思都不敢生。
我伸手摸着她的脸蛋:“真是漂亮的脸蛋,费了不少心血吧?你觉得我不应该报仇吗?”
“报仇?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报仇又能怎么样?”宋岚兰狠狠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说道:“以前不来找你,是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现在既然机会就在我的手里,我怎么会放弃?”
我一转头,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匕首:“宋岚兰,明明是你自己发骚跑出去接生意,想要拿到别人的一血,你凭什么冤枉我?就因为我跑了?你让你的姘头教授大肆宣扬我勾引他,还带着他的学生进出有色场所,你连谎言都给我编得那么完美,害我失去学业,被学校通告,再也没办法上学,更是险些在监狱度过,你怎么就没有想过有今天呢?”
当年的事情,是我出了福利院之后,遇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以为福利院的黑暗我再也不会遇到,我勤工俭学,自己报考高考,自己考上大学,自己赚取学费,那是我想象中的最美好的生活了啊,可是都被她毁了。
宋岚兰的父亲是个企业老总,母亲也是个大学教师,德高望重,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教出来的女儿,会是这样龌龊歹毒。那件事件,不仅是我遭了秧,连其他几个与我交好的女同学也被通告批评,但好在她们不是宋岚兰的主要目标,也只是批评而已。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贱货,而真正贱货的宋岚兰却成了那一切的真相女神,为了“劝我迷途知返,不惜只身犯险”,差点也被几个流氓得逞。她的母亲在教育界狠狠发声,他的父亲用金钱打通了关系,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一只过街的老鼠,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但是现在不同了啊……
我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在她的脸上用刀刻下了“贱货”两个字,并且用之前与赵平安接触时沾染的一点毒素用刷子涂抹在伤口上,这样,就算是一般的丹药和解毒丹也没有办法复原,她的脸会彻底毁掉!
我拿了一面镜子放在她的面前,淡淡笑着:“你看,我就比你好得多,说不杀你,就不杀你。”
“啊——”宋岚兰看着镜子,惊怒交加,叫声连连:“白嫮!白嫮我杀了你啊——”
江心在一边看着我,浑身打了个哆嗦。“这女人疯起来怎么比鬼还可怕,不行不行,还真不能惹她,到时候叫我生不如死,那才是真正的遭殃啊!”
做完这一切,我给陆慎打了个电话,很快陆慎就禀告了江镇一,两个人都赶了过来。
我将江心收了,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宋岚兰的惊声尖叫,心底骤然升起一阵快感来,那种几乎能让我瑟瑟发抖的愉悦。
“我从来不是好人,不是吗?装什么纯洁。”我暗自自嘲,这颗心,却忽地坚定了下来。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我,有仇必报,有恩必尝。那些电视剧、电影里的女主角,人家杀光了她的父母亲人,还要婊兮兮得说“他也很可怜,放了他吧”,这种人是脑子有坑积满了水的圣母婊,我白嫮不是。
没有经历过相当的痛苦和绝望,就不要劝别人善良。我相信天下有公道,但公道需要人来彰显。
十几分钟后,江镇一和陆慎就直接开车过来,进了门。江镇一闻到空气里的一丝异样,皱了皱眉:“什么味道?”
“这个女人是邪道人的义女,专门为邪道人采集少女一血。”我说:“之前风桥镇赵平安的案子应该也上报到市里了吧?和赵平安那些毒人背后的邪道人是同一人,你们可以扩大范围搜查,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们了。”
陆慎略微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多好的脸色,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掏出手铐将宋岚兰铐了起来。“其实我们也有察觉这件事,但是那些受害者好像被施过法,根本不记得,没有办法提供线索,这才一直没有侦破。”
江镇一对我伸出手来笑道:“看来秦逸那家伙说得还真不错,白小姐都快成为我们特殊部门的专业猎手了,又是一个大案啊!”
我伸手与他握了握:“过奖了。这两个女孩子是无辜的,厨房里还有两个男孩子,应该不是第一次参与这种事,你们处理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