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疼痛感让谢浅然的眉头越发皱紧,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推开了霍景行。趁着间隙,她赶紧逃离,可是身子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霍景行再次压下。
他的双手撑在她头顶上方的两侧,高大的身子紧贴着她的,有力的双腿紧箍着她的,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
“你以为你能逃开我吗?”霍景行冷声说道,那双寒如冰窖的墨眸迸射出怒火,燃烧着谢浅然。
“你疯了吗?”谢浅然忍不住吼道。她的嘴唇还在流血,那股浓重的血腥味让她有种胃部翻腾的恶心感,她极力压下那股让她作呕的感觉,可是胃部的不适却愈发强烈。
霍景行的眸子微敛,听到谢浅然的怒吼,他的眼神更加深沉,微微勾起邪魅的嘴角,他说了一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疯!”
说完,霍景行粗鲁地撕开了谢浅然那套纯棉的家居服,没有任何的停顿,也不顾谢浅然的挣扎和反抗,紧接着,他扯下她的贴身衣物,瞬间,谢浅然浑身赤裸地被他压在身下。
一阵风吹来,谢浅然不禁微颤了下,羞辱的感觉在她的心里蔓延着,她羞愤地吼道:“霍景行,你就是一个疯子!”
霍景行没有应答,只是轻勾嘴角,在她的身上制造着一波接着一波痛楚,直到他进入了她体内,疯狂冲刺着。
谢浅然没有任何的回应,她就这样想死鱼一样,任由霍景行在她身上疯狂驰聘,紧咬住下唇,封住了所有欲冲出口的声音。
一声怒吼,霍景行才终于慢慢停了下来,趴伏在谢浅然的身上喘息着。
许久,谢浅然才终于开口说道:“可以起来了吗?我要去冲洗了。”
她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完成了一件任务一样,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
霍景行听到她的话,漠然从她的身上翻身起来,本来想说什么,可谢浅然的动作更快,默然起身,走到衣柜前,拿起睡衣,就这样走进了浴室。
望着谢浅然的背影,霍景行的心里泛过懊恼的感觉,他简单套上自己的衣服,走到阳台处,点燃了根烟吸着。
直到谢浅然从浴室出来,霍景行还保持着抽烟的动作,烟雾弥漫着。
他知道她出来,也听到她漠然上床休息的动作,许久,霍景行才终于回过头来,看向床上的人儿,只见她闭着双眼,像是沉睡的样子,可是霍景行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就这样看着她片刻,霍景行才终于熄灭了烟蒂,在心里暗叹一口气,然后拿起自己的睡衣,便离开了房间。
关门声传来,谢浅然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望着门口处的方向,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嘴唇还在流血,可谢浅然的心更痛。霍景行曾经说过,最爱看她笑的样子。
她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她很喜欢去找霍景行玩,总喜欢跟在他的后面,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很不耐烦,但是总会护着她,时刻注意着她,深怕她摔倒受伤。
有一次,她在霍景行家里玩,调皮地将他父亲最爱的古董花瓶打破了,听说那是用上千万竞标回来的。谢浅然很害怕,本来霍景行的爸爸就不太喜欢她,要是知道她将他最爱的花瓶打破了,肯定要发飙。
霍景行看到她害怕想哭的样子,拉住她的手,让她放心,然后让人送她回家了。
后来的几天,谢浅然都不敢去找霍景行,很奇怪的,霍景行竟然也没有来找她。
以往,她要是有两天没去,霍景行都会去找她玩的。
后来问了妈妈才知道,霍景行因为打破了他父亲最爱的古董花瓶,不禁被训斥了一顿,还被打了一顿。
而且被打的时候,一个没站稳,摔跪在花瓶碎片中,有一块碎片深深插进了他的膝盖中,后来还闹得去了医院。
直到现在,霍景行右腿膝盖处,都有一道疤痕,就是当年,为了护着她而留下的。
她哭闹着要去医院看霍景行,好不容易来到医院,看到霍景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一个劲儿地哭。
当时,年纪还小的霍景行就说过,最爱看她的笑容,也只想看她的笑容。
回忆侵袭而来,让谢浅然的心更加疼痛,她侧身躺着,一滴接着一滴的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翌日清晨,谢浅然才刚刚转醒过来,转头看向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显得十分冰冷。
昨晚霍景行离开后,就没有再进房里,也没有开车出去,想必是在客房睡吧。
微微扯动嘴角,那撕裂般的疼痛感袭来,谢浅然忍不住“嘶”了一声,昨晚被霍景行咬破的唇瓣好像又溢出了血来,她伸手抽来面纸,轻轻压了下唇瓣,果然,渗出了一点血来。
坐起身子,正打算去浴室洗漱的,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拿起一看,微微皱眉,按下通话键接听。
“林特助,早啊。”谢浅然礼貌性地说道。打电话来的是霍景行特助,她不禁觉得有些紧张,因为一般没什么要紧的事,林特助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的。
“谢秘书,你起来了吧?”林特助问道。
“已经起来了,有什么事吗?”听到林特助的话,谢浅然的心里就更加忐忑了,不想再猜,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有事,而且还不会是什么好事。
“谢秘书,总裁临时决定,让你一起去M国出差,一个小时后,市机场见。”林特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