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嫁女儿,他也没有出来招呼客人,反而跟个局外人一样,蹲在那里满腹心思的抽着烟。
现在也被萧白苏突然的病状给吓了一跳。
陈春花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一天到晚,只知道抽抽抽!今天白苏大喜的日子,你也抽!怎么就抽不死你?”
萧甘草只当耳旁风,扔了指缝快要见底的烟头,飞快的走向萧白苏姐妹。
萧甘草从小跟父亲学了几分基础医术,好歹在医院工作,是位医生,他上前,用两根手指给女儿萧白苏搭脉。
他因为常年抽烟,身上带着一股子廉价烟草的呛人气味。
搭脉的手指都带着烟黄色。
诊断完脉像。
萧甘草张嘴道,“像是突然刺激性过敏,刚才是吃了什么,还是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一嘴的牙黄口臭,几乎让萧白苏都要打喷嚏。
萧白苏的手抖啊抖的,不让他好好诊断。
艰难的斜起眼睛回答,“爸,我我也……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刚才芨姐和我吵架,我太……太生气了……”
因为五官扭曲,连舌头都打了结,说话不太清楚了。
随时会抽过去的感觉。
陈春花顿时想起萧白芨挑拔她们母女的事情来,埋汰道,“她说你几句,你就气成了这样,你是豆腐做的心吗?平时没见你有这么大的气性,你赶紧的给我恢复过来,有财还等着迎亲呢。”
提到有财,张有财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