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才做了冷血旁观的事情,你要让我怎么相信你?”布兰妮哭声稍稍收敛,她抬起了头用那一张挂满了泪水的脸可怜兮兮的看着陈卫东。
“要不是因为你是个漂亮的女人谁他娘的愿意管你,爱信不信。”陈卫东扭头吐了一口唾沫,不耐烦的道:“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把我刚刚说的话当做是个屁,我也不想带着你这么个女人在身边,累赘。”
“大魔王,我再信你一次,不管我的家人和朋友怎么怎么样,我都一定要帮他们报仇。”布兰妮一咬牙,她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紧紧的跟在陈卫东的身边。
“随你,不过我是自己和他们有矛盾,就算和他们开战也不是为了你那所谓的家人和朋友,一丁点都没有,这一点希望你记住。”陈卫东撇撇嘴,他挥手道:“走吧,我们去后面,爱丽丝应该还在里面。”
“我来带路,这地方我比你熟悉。”布兰妮急于展现自己的价值,她可不希望陈卫东后悔让自己跟着。
“随你。”陈卫东耸了耸肩,跟着布兰妮向房外走去。
出了房外,那始终萦绕在鼻尖的血腥味立马散去,深吸了几口带着清新花香的新鲜空气,布兰妮那苍白的脸色也变得好看了几分,指着那后面的教堂核心道:“大魔王,你执意认为爱丽丝公主还在这里,那里就是她唯一可能出现的地方。里面有一间密室,是属于领休息的地方,也就那个地方藏人最隐蔽,也不怕被外人劫走。”
“不怕被人劫走?”
陈卫东闻言差点没有笑出声音来,不过最后觉得这样在一个刚刚经历过伤痛的女人身上撒盐有些不地道,又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你笑什么?”布兰妮那漂亮的脸蛋上挂着愤怒,她并不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抱歉抱歉,你们血刃出了你之外全被人给灭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说隐蔽和不怕劫走,你怎么这么逗呢?”陈卫东摊了摊手一脸无辜,一副这都是你自己要问的不能够怪我的表情。
“你……”
“你什么你,不服气?”陈卫东撇了撇嘴,也不去看被自己噎得无法反驳的布兰妮的脸,指着前方道:“走吧,先找到爱丽丝再说,我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意外当着面生。”
“哼,跟我来。”
布兰妮冷哼了一声,转身扭动着腰肢,带着陈卫东快速的向核心的教堂走去。
这边很是安静,血刃的人早就倾巢出动死在了后方的那房间中,此时这个休灵顿大教堂几乎是一个死地,除了陈卫东和布兰妮的呼吸声和脚下折断的青草的声音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挺安静的,气候和空气也不错,你们血刃的人还真是会找地方。明明就是一身血污的刽子手,还偏要住在这种能够净化心灵的地方。”说到这陈卫东突然间一拍脑门,道歉道:“哦,抱歉,你们本来就是变态。一群杀手却充当神父接受信徒的祷告,本身就有够奇怪的。”
“大魔王你给我闭嘴,要是你再侮辱我们血刃,我就把你丢在这儿,你自己去找人去吧。”布兰妮快要疯了,不管血刃在别人的口中是怎么样,但她就是不允许听见有人侮辱她。这就好比你的母校,你能够说她不好,但却不允许别人说一句她的不是。
“无所谓,不用你带路我也能找到人,不就是在前面那建筑嘛。什么密室之类的,整个建筑都拆掉也就暴露出来了。”陈卫东耸了耸肩,布兰妮这威胁对他来说真的算不上是威胁。
“你……”
布兰妮这些彻底没辙了,她气愤的践踏了一下草皮,故意重重的一哼,一言不的继续带路。
穿过最后一个花园,休灵顿教堂最核心的主体就这么呈现在了眼前。虽然有些别扭这教堂中住的一直都是杀手,但陈卫东还是不得不承认当站在这教堂门口的时候,还是被那种历史的气韵给震得有些头皮麻。
对于历史对于文明,人类总是会自内心的敬畏,陈卫东也不例外。尤其是的道了炎黄诀更是受益于炎黄诀之后,他对这些有年头的东西总是保持着足够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