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
凌晨一点,酒店的过道空空荡荡,冰冷的白色灯光照的过道亮如白昼。
靠近走廊最角落的一间房间,房门被人轻掩着,留下一道缝隙,房间里面的暖色灯光从缝隙中透出,却被淹没在白色的走廊灯光中。
“哎哎哎,我的头好晕。”
“啊啊啊,我的脸好疼。”
“哟哟哟,我的背上怎么也这么重啊喂?”
房间里面,最先醒过来的人是张经理。
张经理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愚公,没日没夜的挪山、挪山,累的全身疼痛,结果山神还因此怒,直接一个蹦跶然后泰山压顶的向着自己就压了过来,吓得张经理一个哆嗦,人就醒了。
醒来之后的张经理,现自己居然被一摞人给压着,张经理感觉自己的胸口都要喘不过气来。
挪、挪、挪,张经理宛如蛇蜕皮一般,艰难而又缓慢的从最下面慢慢儿、慢慢儿的挪了出来。
“唉!唉!唉!”张经理大口喘息着。
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整个人宛如重生一般。
活着真好!
只不过……
“哟哟哟,疼。”
脸上火辣辣的疼,身上的骨头也跟散架了一般疼,张经理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做个体力梦的后遗症也太大了吧?
“经理!”
“哎哟,好疼,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