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夫人没有否认,“昨日下午我突然收到她的信,叮嘱我无论今日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府!起初我也是一头雾水,直到今早得知国公府的事,才明白几分。”武安侯夫人顿了顿,继续道,“过两****去国公府时什么都不要说,只去探病,把元姐儿带回来就好了,他们夫妻的事情,你是小辈,莫要插手。你顾姨要强了一辈子,莫要让她难堪!”
薛锦程点头称是,便是武安侯夫人不这么叮嘱他,他也不会多话。他从来不是个多事的人,何况英国公夫妻的事情连王伯琰这个亲生儿子都被蒙在鼓里,他便更不会往上凑了。
又过了许久,武安侯夫人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薛锦程,想到他先前问的话,有些明白了他的顾虑,便道,“想做什么就去吧,不必顾虑我!”
薛锦程的心不由得微微一震,“母亲……”
武安侯夫人摆摆手,止住他的话,“你顾姨她一直很苦,真正开心的时候,便只有新婚的那几个月,之后一个个姨娘被送入国公府,她伤心难过却毫无办法,直到伯琰他们出生,她将心思放在几个孩子身上,这才好了许多。有些事,压在心里一辈子,总要找个出口宣泄的!我理解她,心疼她,但不希望这样的事生在咱们家。至于辅国公府,”武安侯府人鼻腔中出一声冷哼,“当初该说的,我都跟他们说过了。不过一个姨娘罢了,算不得什么主子。我是不会管的!”
柳姨娘虽然是她的侄女,却并非嫡亲,而柳姨娘的父亲,武安侯夫人的庶长兄与她也并不亲密,且这两年柳姨娘一直不安分,这样的人,留在侯府就是祸害。
薛锦程从青菏居出来,便见武安侯薛黎背着手站在花园入口处,明显是在等人。
薛锦程让陈文青止步,自己转着轮椅上前,“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