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西并没有理她,把她扔在了床上然后扑了上去。他退去简单的衣服,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她血肉交融永不分开。
简单虚弱的身体柔软的攀附在方西的身上,方西既用力又温柔,他全力的泄着这些年来对简单的思念和爱,同时又体贴心疼的怕弄伤她。
方西身下的简单突然开口说:“方西,你现在是不是正在心里想着李维心呢,虽然是在和我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在你的心里却是想着别的女人的,我甚至都能够感受到你此刻对她愧疚忏悔的心跳声。”
方西睁开眼睛,却正看到简单正在冲着自己笑呢。
他那惊讶的表情全部都被简单看到了,他做不下去了。
简单冷声笑到:“何必呢,逼迫着自己来爱我,其实是对我的有一种伤害。”
方西坐在床的另一端,他望着正用那种嘲笑的表情看着自己的简单。
“简单,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简单回以他一个无声的微笑,然后一转身盖上被子再也不说话了。
方西在一声叹息后起身走出了房间,这一夜两个人都无眠。
陈树常年的囚禁生活使得简单的身心都遭到了极大的伤害。
因为简单的厌食症所以方西牵着她的手奔走在各大医院里。
简单顺从的乖乖跟在他的身后,被不同的医生做着类似的诊断。她虽然顺从,但灵动的眼睛里却有着从不更改的倔强和不屑,在她的心里始终有一根刺无法拔掉。
跑了一天的医院,简单瘫坐在沙上呆。
这时方西递给她一杯牛奶命令道:“把它喝掉。”
简单接过说:“陈树也逼着我喝牛奶,我都偷偷的倒掉,不过自从徐谦被他关进来以后我就不再烦恼怎样处理这讨厌的牛奶了。”
方西一边换衣服一边听着美丽的话,他似乎听出些门道,但只是做到心中有数,不多问也不表露。“我不是陈树,所以你必须喝掉。”
简单望着方西凝重思考的表情好奇的问:“那么严肃,你在想什么?”
方西冷冷的说:“想揍你。”
简单听后哈哈大笑,“方西,你知道吗,我们越来越像了。”
方西始终没有抬头看她,“怎么,你也想揍我?”
简单笑着说:“你真的和陈树很不一样。”
方西终于按耐不住开始怒,“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起那个变态的贱男人,否则我会真的揍你。”
简单头一歪,耸肩,调侃:“好吧,我可不想挨揍。”
方西回头看着她,那眼神强逼着简单把手中的牛奶喝掉了,可是杯子刚放下简单就吐了。
方西赶忙扶起她,“这样不行,你必须要接受心理治疗,这样才能改善你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