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等着你!”,苏婉然紧紧握着妈妈的手,两眼充满了深深的担忧和心疼。
“没事,你出去玩玩,两个小时后再来吧。”,苏文静故作轻松的安慰着女儿。
“好了,苏小姐,我要带病人去换衣服和鞋子了。”,护士温柔的说。
苏婉然无奈的松开妈妈的手,眼睁睁地看着妈妈一步一步的走向透析准备室。
世界上最残酷的事,莫过于看着最亲的人去遭受痛苦折磨,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真想代替妈妈去受罪!苏婉然强忍住就要夺眶的眼泪,在妈妈转身看她时,她含泪微笑跟妈妈挥手。
准备室的门关上了,苏婉然盯着那门了一会儿呆,吸吸鼻子,往门诊收费处走去。
她想去看看那张卡里的余额还有多少。
和林家签约后,何曼琳说话算话,在门诊收费处办了一张专门的缴费卡。每月定期往里面打透析费用。
想想主治医生的话,苏婉然眉头的愁意浓得无法化开。
“你妈妈透析副作用,引低血糖,所以会恶心,食欲不好。病人吃东西进去,会腹涨难受,一般病人,都会下意识排斥食物。”
“你母亲目前的状况,一周做一次透析已经不行了。需要增加到一周两次。关键,要增加费用,加大力度,在全国及至全球寻找合适的****只有换肾,才能解决最根本的问题。”
头疼!心慌!气短!对妈妈的极端担忧,加上具大的经济压力,苏婉然觉得自己被一座大山压着,喘不过气儿来。
“小姐,卡里扣除今天的费用以后,还剩三元六角,请及时存钱进去。”,收费处的小姑娘善意的提醒着。
也对,何曼琳那么会算计的人,怎么会提前打钱进去呢。她是哪天做透析,哪天才打。
现在需要一周做两次透析了,得找个时间跟何曼琳讲讲。
那个合约,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包治妈妈的病。
再难捱的时间也会过去。苏婉然等到妈妈做完透析,把妈妈送回花店,拜托给了田伯。
虽然她不想麻烦别人,但人在无奈的时候,谁不需要善意的帮助呢?
田伯这么多年对她们母女的照顾,从未要求过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