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较量,每次都是代表楚氏的陆通胜出,不过去年算是惨胜,陆通打败了那个魁梧的泰拳高手,可他自己也受伤不轻,养了快两个月才痊愈。
“楚叔,乔姨,你们想啊,陆伯虽然是绝顶高手,可他的年龄毕竟有点大了,都快是六十岁的人了,再让他去和颂帕尔带来的年富力强的泰拳高手打斗,几乎就是玩命啊。去年陆通受了重伤,而今年,颂帕尔带过来的高手,只可能比去年的更厉害,我担心的是,陆伯扛不住。”柳凤舞道。
“你说的是,陆通对楚家有恩,当年如果不是陆通以命相拼,恐怕我,你的乔姨,还有清扬,没一个能活。去年陆通代表楚氏,和颂帕尔带来的高手较量,身受重伤,吓坏了我,我非常内疚,他那么老了,也该是享福的时候了,楚家应该让他过得安逸舒服,而不是让他去拼命。”
楚云凯说的话都是自内心的,其中没有任何虚伪的成分,而之前的几次较量,都是陆通主动请命出手的。
因为陆通知道,楚氏的五大高手里,目前他就是功夫最高的一个,只有他亲自出手,才最有可能胜出,从而给楚氏争得荣耀。
乔月完全听明白了柳凤舞的意思,心提到了嗓子眼,颤音道:“凤舞,难道你想让清扬代替陆通,去和颂帕尔那个变态带来的高手一分高下?”
颂帕尔是那种颇有绅士风度的泰国男人,可他太迷恋格斗了,泰国曼谷一些场合的拳赛,大都会有颂帕尔的影子,有时他只是下注,有时就会亲自带着拳手参赛。
在颂帕尔看来,这是莫大的乐趣,就好像是一些人喜欢赌球,喜欢彩票,喜欢赌石一样。
可在乔月这个高级知识分子看来,颂帕尔的这个爱好简直是不可理喻,近乎于变态,所以她把变态这个词用到了颂帕尔的身上。
柳凤舞微笑点头,表示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就是要让楚清扬代替陆通出战。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楚家历经二十多年,终于找到了儿子,万一清扬被颂帕尔带来的高手打坏了可怎么办?”
这种可怕的情况并没有真正生,可乔月已经吓得浑身颤抖了起来,脸色惨白,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到爱人吓成了这个样子,楚云凯很心疼,把她搂到了怀里,轻声道:“乔月,我和你一样疼爱儿子,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到我们的儿子……”
乔月急促道:“那就更不能把清扬推出去当炮灰,就算让颂帕尔去鄙视堂堂楚氏连个像样的高手都没有,也不能让清扬出战。再说了,楚家在华夏五湖四海乃至国外,有的是朋友,找几个高手还不容易?”
“可你有没有想过,即便清扬不去和颂帕尔带来的高手打,以后,清扬也非常可能遇到更厉害的高手?楚氏这艘商业航母,有合作伙伴,也有不少竞争对手,仅仅是景湖,就有多个竞争对手,随着楚氏生意规模和范围的扩大,放眼全国,会有数不清的对手。以后清扬回归了楚家,享受楚家大少爷无比优越生活的同时,也会遇到各种不可预料的麻烦与危险,从这个层面上去考虑,多一次磨练,未必是坏事。”楚云凯道。
乔月沉默了,作为楚清扬的母亲,她愿意去呵护儿子的每一天。
但她学识渊博,遇事更容易去理性的考虑,深知丈夫的想法更深远。
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乔月的额头蒙上了一层汗,轻叹道:“不如把老陆叫过来,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