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半个时辰过去,祁玄离和蔺瑶还未回来,也不知道还要多久,黎安歌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的无趣。
随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安静的待着。
今日他们所乘坐的是宫船,比起之前花灯会的船大了两倍不止,在船的正中央很大一块空地,用作舞台。
船体周身红木黛瓦,别有一番风味。
四下无人,她本想放肆一下,跨坐在栏杆上,脚刚搭上去。
“咳、咳……”
角落里传来咳嗽声,一声比一声急切。
黎安歌寻找声音过去,一个弱不经风的男子,正扶着栏杆弯腰咳嗽。
咳的凄切,像是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黎安歌上前,“喂,你没事吧?”
男子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我的药……咳咳……”
黎安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下去,栏杆外一块凸出的木板上,有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瓶。
“那是你的药?”
男子艰难的点头。
黎安歌一手拉住栏杆,翻身出去,以及其艰难的姿势捡起药瓶。
将药倒出来给到男子手中,男子吞下药粒,半靠在栏杆上气喘吁吁。
“你好些了吗?”
“多谢姑娘”。
能在这个船上的想必也是哪个富家公子,身边怎么连个照顾的人也没有。
“这里风大,看你身体也不怎么好,还是不要站在这里比较好”。
“我因为身体的原因,常年待在府中,这次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正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刚才正好犯病,没想到药瓶掉了下去,还要有姑娘”。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姑娘真是身手非凡”。
“人在危机关头总能展现不凡的才能”。
“姑娘说话真有意思,不知姑娘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