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邪不两立，为师不想站在师傅的对立面，毕竟，他救过为师的命，之后更是费心费力教导为师，知遇之恩，救命之恩，养育之恩……云川，要是你，你应当如何？”

玉凡搂紧徒弟的腰，知道这个角度她看不见他的神色，便不再掩饰自己的表情，眉头皱得紧紧的。

心细如千云川，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他情绪的变化，没点明，抬手抱住自家师傅的劲腰，声线轻缓，“要是我啊……只要是我认定他是对的，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持理解他。

每个人做每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理由，没人会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去做一件事，或好或坏，或对或错，纵是全世界不看好这种做法，只要你信他，你永远坚定他不是这样子的人，多站在他的角度去想想。真的当他为朋友师长，就应该对他信任到底，就行了，前提是你要了解他……”

别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被信任的人骗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玉凡没回。

“……世人眼光不可怕，毕竟命是自己的，活也只是只活给自己看的，活给别人看的人生，不精彩，不完美，也毫无意义，人生在世不称意，活得尽兴就好，这样，也不枉来这人世间。”千云川轻笑。

小时候，不喜欢吃药，不喜欢上学，不喜欢作业，不喜欢父母……

不喜欢……活着。

经常遇到不能满足她要求的时候，她会想以死相逼，不过哥哥一直拦着她，虽然知道她不会来真的，但还是怕她受伤，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