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千云川揉着额角，“嘶……好奇怪，母亲，我头怎么好疼啊。”

“可能是你睡太久了，正常的……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安芙摸摸她的后脑勺。

“母亲。”

“嗯？”

千云川环顾一周，疑惑道，“我师尊呢？”

反见安芙一脸茫然，“……什么师尊？”

“……就是我玉凡师尊！刚才他还和您交谈过的那个！”千云川一想到自家师傅，脑仁就止不住疼。

千云川感觉十分不对劲，却也静不下心去细想。

“呵呵……云川你胡说什么？我刚刚在和你娴阿姨聊天呢……你不是还让我请你娴阿姨今天晚上过来吃饭吗？”安芙心里自是高兴，表面却没显现出几分，一副温和十足的模样。

既然留下了，就永远都别想回去。

要知道，她不管摸谁的头，都是有目的性的，呵呵……

“是嘛？”千云川仔细搜罗着记忆，好像隐隐约约想得起来，貌似是有这档子事……

“难不成是我记错了？可是我师尊……”千云川还想问问，却被安芙打断。

“云川，让母亲好好看看你，……嗯，瘦了不少……”安芙轻轻抚摸女儿的脸，“是不是你父亲没照顾好你？”

“没没没……”千云川有些受宠若惊地躲开。

母亲什么时候对她这么温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