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会给祁涟玉买面具。
她,昨晚到底做了多少死......
一想到这里,鼻间又是一阵温热,鲜红的鼻血瞬间顺着人中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她摸摸血,忙将自己脸面仰头,从旁拿起了帕子。
风汐魅恰好此时进来,瞧见她这副样子,一点也不意外,反而从桌上倒了杯水递给她。
“清醒了?”他问,“风紫雅,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就别羞辱我了。”紫雅埋怨他,“我要是知道这酒是给你们男人大补的,打死我也不喝。”
“哼,你现在可是补得,都月满则盈了。”
汐魅笑着坐下,拿起一个苹果啃着,“这未来的几天,够你受的。”
“这酒,不会吧?”紫雅扭头看他。
汐魅摇摇头,“我方才出去问了问,这种酒,若是男儿一次喝上一两盏是可以的,但是女人,一盏之后,就够要命了,小风儿,你生生喝了二十碗。”
“......我会补死吗?”
“这倒不会,就是你最近,会很,亢奋。”
“......”与死差不多了。
紫雅生无可恋,瘫坐在凳子上,神情痛苦,风汐魅瞧她这样,稍有高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不像男人,还有个可泄的地方,你嘛,要不然...我帮你。”
“滚。”
紫雅指着门,示意他赶紧离开。
风汐魅痞笑几分,站起来踱步到门边,又反过身,补了一句,“小风儿,实在憋不住,记得来找我。”
“嘭——”房门上被扔了一只鞋。
她将自己关在屋里一下午,谁也不见。
果不奇然,她的精神一直很亢奋,鼻血还在不停留,紫雅本想用最原始的方法,消耗体力来减轻自己的后遗症,可是当她在屋中累成狗后,现她更加难受了。
饿加上心中扑通扑通,更让她坐立不安。
好热好热,她将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最后干脆换上夏日的薄裙,轻纱质地的,更方便散热。
在榻上躺了躺,额间沁出一层汗。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咚咚咚’,房门传出轻敲声,风紫雅心情烦躁,正要骂人,却在听见声音后生生咽了回去。
那声音,分明是容凛。
走去开门,她瞧见容凛换了一身清爽的白衣,眼眸中带着几分担心,瞧见风紫雅这般鬼样子,不禁笑了几分。
走进去,将房门关上,他从医药箱中,拿出一个小药瓶,将它混合在水中,端给她,“喝下它。”
“什么?”她凝眉,容凛靠近她,“自然是治疗你现在这样的良药。”
“还有良药可以治?!”紫雅高兴起来,忙接过一饮而尽,“你瞧我,都流了一天鼻血了,你再不来,我都快死了。”
“行了,别胡说。有我这个神医在,怎么能叫你轻易去死。”
“阿 凛,还是你对我好。”
紫雅说着,将药碗放下,一时高兴起身有点猛,她几乎忘了自己还在虚补中,容凛见她身形不稳,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中。
四目相对,她这是,第一次如此贴近的看他。
当真是美颜盛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