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在我们奴族,婚约自由。男儿个个都是英姿矫健,马背上的万能手。女子更是爽朗大方、不拘小节。”南笙说的特别激动:“只要是看对眼了,便可以各自回家跟父母商量婚嫁的事宜。不像你们大历,女子讲究一个三从四德、夫唱妇随。”
我听取之时,眼眸一不小心对上对面张曼曼打探来的目光。
耳边回响南笙刚才说的话,忍不住朝他示意了一番不远处。
“谁说我们大历的女子就没有不拘小节的。也还是有为爱追求的爽朗女子。”
这话,自然指的是张曼曼。
本是无心一指,我收回视线时,却现南笙竟然望着那边看的愣神。
再抬头时,张曼曼已然是一副抓包的模样,羞愧的低下了脑袋。
宴会进行了大半。
途中拓跋良询问了几句奴族的近况,缓解整个宴会的尴尬。就在他们刚刚举起酒杯,漆黑的殿外,陡然传来了一阵急促了脚步声。
不过多久,阳乐殿的一个太监,快速的走到了拓跋秋的耳边,小声叨咕了几句。
“什么!”拓跋秋大声问道。
本是微醉的众人,听闻这么一喊,醉意基本消失,一双双诧异的眼睛盯着拓跋秋。
拓跋秋起身,急急的走到中央:“皇兄,离心出事了,我得赶紧回去!”
小豆子出事了?
我快速的来到拓跋秋身边,准备询问生了什么事。
拓跋良便也有些着急的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