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凌皇有心试探,自己不陪他唱完这一出,还真是不行了。
“嗯!”叶婉欣伸手拽掉口中的白绢,大口喘气一会儿,这才恢复过神色,端端正正的跪在原地,一脸凄楚的叙诉开来,“皇上饶命,臣女没有杀害天牢里的狱卒,臣女一介弱女子,怎么可能杀害那么多人以后,然后越狱逃跑,臣女成日被相国叔父养在宅院之内,除了吃吃喝喝,没有什么本事,怎么可能杀害那么多人,皇上,臣女冤枉,臣女冤枉啊……”
皇后既然有意帮自己开脱,自己怎么能放弃这绝好的机会。
“那你的意思是说,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做的?”
凌皇起身,站在叶婉欣面前,居高临下的问。
“是!”
“叶婉欣!”冷天荣似乎有些忘记自己的身份,陡然变得像一只搏斗中的公鸡,脸色阴沉的喊着,“你以为找了别人做垫背,就可以掩盖你的罪行吗?别忘了,你开锁的物证,还在大理寺公堂上放着,昨晚有那么多人看到你施展出的招式,现在还在父皇面前装傻,假装自己不会武功,父皇就能相信你吗?”
“太子殿下!”
叶婉欣泪水不停,哭的像个泪人一般。
“您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臣女,第一次,您去相府之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顾臣女的感受。和臣女的姐姐叶婉怡当众调情,臣女一怒之下,错伤了你,后来被婶母大人关进柴房,被姐姐们打的好苦,最后还落的个现在破相的境地。第二次,臣女被皇上传召入宫,您重伤初愈,不顾皇商夜无欢公子的威逼,挡在他前面免去盘查,臣女感恩戴德,当晚您潜入臣女小屋,说定娶臣女为妻,臣女早有以身相许的意思,可当殿下看见臣女现在的容貌,却弃掉臣女不顾,临别时还放下狠话,要臣女尽早把自己解决掉,臣女心碎无念,一心求死,站在房顶欲坠落了解此生,却不料一脚踩空,掉进了九皇子殿下的床榻之上,为保太子名声,臣女即使被打入天牢,也未干透露半个字。第三次,臣女在天牢受尽百般凌辱,死生无门,却有人在深夜打开牢门,臣女尾随出去,可跟着那个人没走多远,便有太子您引领重兵围上,一口咬定臣女杀害狱卒,要越狱逃走,太子,就算臣女对您一直藏有爱慕之心,就算臣女恨不得马上嫁给您为妻,您又何苦处处陷害,步步周详的算计臣女一颗真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