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有些男人就是想要一颗分成两半,嘴里说着放不下你,心里又装着另一个,到头来又说两个都是最爱无法割舍。”柳瑶瑶忍不住出声嘲讽道:“这种男人就是渣,没得洗白。”
“说的你好像很有经验似的。”昭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莫非你有过这种经历不成?”
柳瑶瑶眼角狠狠一抽,没好气地说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没有感同身受过,你怎么知道?”昭华反问,话里说的还有几分道理。
柳瑶瑶一想,拒绝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道:“你知道?”
“不知道,所以不会擅自定论。”昭华回答的一派云淡风轻,却不经意间鄙视了一番柳瑶瑶。
柳瑶瑶假装没有听懂,心中却是记仇了,打算下次还回去。
“但是白延远对待白杏与白秋雨之间的差别待遇怎么说?”柳瑶瑶继续反驳他道:“他可是亲自动手将白杏的腿给打断了。”
昭华反问道:“断了吗?”
柳瑶瑶愣了一下,说:“虽然没有断,但是他当时的态度,难道不就是偏向白秋雨的吗?”
“白杏将白秋雨的腿打断就没有问题?”昭华挑了挑眉,抬眼看去,似笑非笑道:“你是因为死心偏袒白秋雨,所以才觉得没有问题吧。何况你觉得白杏着骄纵的脾气是谁惯的?除了他白延远,这东陵城还有谁能压制住白杏?更别说将军府后院了。”
“我之前就说了,大家都以为白延远最爱的是苏夫人,然而你看看苏夫人在将军府过的是日子?除了衣食无忧以外,哪一样能比得过白婷?更不用说白秋雨的地位了,在将军府里,明里暗里也没有少受白杏欺负,白延远可从来没有管过,也没有跟她出头。”
“据我所知的唯一一次,就是那次打断了白杏的腿吧。”
柳瑶瑶还真不知道,她到将军府的时候,就只看见了这一幕,其他事情都是阿水后来告诉她的。
但是仔细想想,从阿水的描述当中,似乎也没有什么关于白延远的坏话,因为他待白杏的确是没话说,不存在什么亏待。
只不过他表现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和善的父亲的脸面罢了。
和善说不上,严厉又太过,所以才会让人不知该怎么说。
至少在白杏心里,她对白延远是又爱又怕的。
“不过说到底,都是他一个人自作自受,如今死了也算是一了百了,难得在纠缠下去。”昭华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拍了拍肩膀上的不知何时沾染的树叶,淡声说道:“他当年留了白萧一命,没有赶尽杀绝,怕也是他最后的良心了。”
柳瑶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