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根树枝砍了,绑上另外一棵树枝,这是多么多余的病态行为啊。
西米看看自己的身体,再看看栗子的爪子,打了个冷颤,这是要疯魔的节奏啊。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蓝色湖所在的那片丛林被晏喜都祸害了一遍。
虽然成活率不高,效果短期内也看不出来,还要看能不能结果,果子成熟后味道怎样?
但是,晏喜莫名的迷之自信。
阳光洒在水面上,银光闪闪。
她坐在蓝色湖畔,看着满山遍野的果树,夏天来了,秋天还会远吗?
晏喜咧着嘴,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
“阿喜的心魔到底是什么啊?”栗子看着西米,西米也对自己的心魔三缄其口。
吉利抬头看看晏喜之后,继续低头吃草。
“你去问问看?”西米吊在枝头看向湖底,火羽是那只火鸟吗?
“哦,嗯,唉……我,我不敢呐。”现在的晏喜,它怕怕呀。“啊!西米。”
西米从枝头直接掉在湖边的草地上,抽了抽。
“火羽,我听到火羽的声音了。”
它把头直直地伸在湖面上,眼睛在湖底搜索。
“在那里。”晏喜盯着湖底。
西米栗子和吉利都盯着那处,一只微版的火羽在湖底振翅,试图挣脱而出,每每看着已经起飞,又被什么东西拉了下去。
它不停引颈长鸣,声音像是从缥缈中传来,微弱无力。
“火羽,火羽。”栗子朝湖底大喊,“我们都在这里,等我们啊。”
“火羽,你怎么样?要坚持,不要放弃。”晏喜盘腿坐下,眼眸微闭,试图与火羽沟通。
吉利慢慢地跺脚,鼻子埋进湖水中,“嗡嗡”的声音震荡激起阵阵涟漪。
“傻鸟,挺住。”栗子看着西米,西米最后憋出一句,大喊一声。
……
晏喜没有沟通到火羽,眼睁睁地看着湖底的火羽消失不见,她气鼓鼓地斜眼瞪着西米。
“它听到了。”西米怏怏不乐。
“它听到了,你又知道了?”晏喜嗤笑。
明明是狡辩。
“当然。”西米瞥了晏喜一眼,“你太弱,之前就坐在湖边都没有听到它的声音。”
“你……”晏喜咬着嘴唇,讪讪地。
“是的,火羽听到了。”吉利的长鼻敲击在晏喜肩头上,温热湿润的气息安抚了晏喜。
匆匆又是一年,那些扦插压条都初具成效,嫁接枝头上的果实也在去年秋天成熟,虽然每枝没几个果,很多的味道不尽如人意,但是还是长出了几枝的味道独特,美味多汁的新品种。
栗子和西米喜欢吃李杏,晏喜更喜欢桃杏多一点,吉利虽然最喜欢苹果梨,但是它还是什么都吃一点,不像它们专门挑喜欢的吃。
所以,第二年的春天,晏喜更忙了。
她不但要继续尝试嫁接大法,还要教猕猴们扦插和压条,至于嫁接也只有少数几只猕猴有兴趣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