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听他们这么说,似乎我爹的死还跟闻人非有一点关系,但是母亲又说“认真论起来与你无关”,早些年母亲对闻人非采取不问不闻不理睬,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后来慢慢地态度就和善了许多。如果连母亲都说“无关”,父亲也不记恨闻人非,那想必是真的有什么误会了。
我又何必去操那份心呢。
我开了门出去,闻人非侧过身来看我,我笑道:“你还没走啊,要留下来吃饭吗?”
他低头一想,居然说:“也好。”
母亲说:“那我多添个菜吧。”说着进了厨房。
我在庭中石桌上摆上碗筷,闻人非的目光如影随形。
我终于忍受不住他的骚扰,回过身对他说:“闻人非,你也是时候娶妻生子了吧。”
他愣了一下,问道:“为何突然这么说?”
我上前两步,身高只到他胸口,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他的阴影里。我仰视他的眼睛说:“你二十八岁了吧。”
他点了点头。
“没有生理需求,也有心理需求了吧。”我掰着手指说,“我姓司马,你再怎么看,我也不会姓闻人的。”
他身形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