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
我惊愕地看着眼前闻人非放大的笑脸,听到一个声音尖声喊:“送入洞房!”
等等!是不是太快啦!
“笑笑,你不喜欢我吗?”他的手很温暖,让我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然后现,他的身上也很温暖……
“喜欢,喜欢的……”我有些语无伦次,“可是,怎么,奇怪,唉……”
我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越来越近的唇,心跳也越来越快……
原来,接吻的感觉是……湿湿的……
职业病作了,我心里想的是,记下来记下来,都是写作素材……
衣服不知道怎的变到地上去了,身上凉飕飕的,我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靠去,而他的怀抱是唯一温暖的地方,我不由分说熊抱住他。
后来生的事我也记不大清了,好像闻人非说:“笑笑,放松点……”
我哼哼唧唧地,脑海里都是自己写过的东西,好像故事里的男女都变成了我和他,小腹微微抽搐,好像有热流涌出……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难道我要当自己的义母了?
我是给疼醒了。
醒来时,身上多了一床被子,不知什么时候,闻人非把我给他被子还回来了。不过这跟我的疼痛没什么关系,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头皮一麻,暗叫一声大事不妙。
是我疏忽了,居然忘记了还有这件事!
癸水!
此时天还没全亮,但士兵们已经陆陆续续起来了,营帐外声音渐响。借着晨光,我扫了营帐内一圈,没看到闻人非,想必他是早就醒来了。这让我松了口气。
如果他在这里,我得尴尬死了。
我掀开被子,不意外地看到一大片红色污渍,寻思着要怎么处理。裤子倒是小事了,反正近来伤兵衣裤多由血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月事带,找军医要些绷带将就着也可以。
最关键的是,不能让别人现了。
可是现在我要到哪里找干净衣服……眼睛左转右转,最后落在闻人非的包裹上。
不行,一定太大了。
不要紧,只是先借用一下,穿一下,出去找士兵要一套新的衣裤,然后换回来还给他!
想定之后,我不再犹豫,立刻跑去翻找闻人非的行李,找了套看着不打眼的衣服,又取了些白色纱布,然后缩回被窝。
在被窝里脱衣服不容易,又要避开那滩血迹,好不容易,把裤子脱下来了,却听到门帘一动,闻人非进来了……
想必当时我的表情一定十分僵硬,因为闻人非眉梢一挑,疑惑地问我:“笑笑,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觉得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烧得难受。“义父……你出去一下好不好?”
我这么说,他神色更加凝重了。“是不是昨晚睡得不好?哪里不舒服,我让军医过来看看。”
“不是……”我无地自容,眼神飘忽起来,“我想再睡一会儿。”
闻人非还是有些不信,“这倒不是问题,只是你真的无恙?”
“睡一会儿就好……”
“那好吧……”闻人非倒也不再勉强,正要退出去,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叫住了他。“义父,你帮我拿套换洗的衣服来吧。”
他没有多问原因,点点头便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有他帮我去拿,我便不用穿他的衣服了。不过此刻,他的衣服却实在的在我手中,被握出了人的体温。
我低下头嗅了嗅。嗯,是他的气息……
这让我想起上次送行时那个拥抱,不知为何,只是想起来便会脸颊烫,那种感觉有些熟悉。记得有次赵白脸与人赌博赢了坛好酒与我和姜惟畅饮,那时喝过了头,便也那般脸上烫,心跳加速,仿佛要蹦出喉咙一般,可是细细分辨又有一丝不同,便是心头那种麻痒麻痒的感觉……
让人眷恋极了。
我收起闻人非的衣服,怕他一会儿进来了现。好在他进来之时倒也没有多看,将衣服拿给我,便又退了出去。
我急急拿过衣服,正要换上,忽然现里面还包了一大包的医用纱布,顿时,明白了什么……
或者说,闻人非明白了什么……
我不该低估他的理解能力的……
换好衣服出来,闻人非正站在门口,若无其事地,把风。
我压低了头,始终不敢抬头看他脸色,
闻人非仰头望着冉冉升起的红日,云淡风轻地说:“我让军医煮了点红糖水,一会儿送来,你今天便在营帐里呆着,不要多走动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闷声说:“哦。”
我脸又开始泛红了吧,我已经感觉到血液在脑袋里爆炸开来,简直是一碗沸腾的红糖水。
闻人非余光扫了我一眼,说:“你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实在坚持不住跟我说一声。我之前思虑不周,没考虑到女孩子的身体状况。”
他考虑到了才真叫有鬼……
“我没问题的……”我气虚地说,“你别笑话我……”我低下头,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