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凌飞终于冲破穴道,惊呼道。
裴亚父慢慢起身,转身往外走去。
榻上的人儿猛的喘气,快被憋坏了。
“小晚儿,你没事吧,你怎么会在大哥手上?”凌飞奇怪的问道。
“大哥?你说那个冷冰冰的男人是你大哥?”孟晚桥不可思议道。
“是的,他是我的结拜大哥。”
“大白!他想抓我的大白,大白还中了很多箭,我要去看看它,你带我去好不好?”孟晚桥着急道。
“放心吧,大哥不是那夺人所爱的人,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凌飞放心的说道。
“还能有什么误会?不行,我要看到大白才放心,你带我去。”孟晚桥焦躁的说道。
“可是你的腿刚上完药,不宜到处跑呀。”
“没事,你扶我,我要去看大白。”孟晚桥坚持道。
“那好吧,看完了就回来休息。”凌飞妥协道。
于是带着孟晚桥一瘸一拐的往兽场走去。
笼子里,白易行在给大白处理伤口,裴亚父坐在一旁打量着大白,只见大白一直咧着嘴巴低吼,似是要生撕了他。
裴亚父突然勾起一抹笑,此时的大白看起来跟那只兔子很像,只是这唯美一笑来得太快也消失得快,没人现那绝美的瞬间。
“大白!”随着铁门打开,便传来一声担忧的声音。
“慢点!”凌飞几乎是带着她飞了过来。
“呜呼……”大白可怜兮兮的低垂着眉眼,看起来好不可怜。
孟晚桥一把抱住大白的头,“大白,你没事吧?”
掰过白易行问道,“大白怎么样了?”
白易行被这粗鲁的丫头给晃晕了,“只是皮肉伤,上点药,养几天就能跑了。”
看到裴亚父一副气定神闲毫无愧疚感的样子,孟晚桥气愤的哭喊道,“唉哟,我可怜的大白唷,咱们弱小百姓无权无势,遭受这无妄之灾没处伸冤,这罪恶的资本主义啊,让劳苦百姓无处可活啦。”
裴亚父看着这丫头拼命的哭喊,嘴角抽了抽,无奈道,“我并不知道这头狼有主。”
哭声戛然而止,孟晚桥正襟危坐的说道,“就算你不知道你也不应该射它,你看它多可怜。”
“我不射它我要怎么捉它?”裴亚父好笑的说道,他真是被这丫头的无理取闹给气笑了。
“可是你不仅伤了大白你还伤了我,现在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裴亚父问道。
“你要给我们赔偿!”孟晚桥说道。
打不过就只能耍赖,至少不能让自己还有大白白白受伤。
“至少要一千两银子!”
“呵!”裴亚父仰天轻笑。
“怎么?赔不起呀?”孟晚桥讽刺的笑道,这次是真的动气了。
“你!”裴亚父气结。
“哼!”裴亚父冷哼,释放一笼子的冷气,转身出去了。
“喂,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孟晚桥撑着身子想追上去,却摔在了地上。
而凌飞跟白易行却石化当场,他们寡言少语的大哥竟然会跟一个姑娘吵了起来,简直是天大的奇闻啊,感觉比见鬼还要让人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