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君彻颇为不耐烦之际,君祁的声音突然缓缓从身后传来:“着重查江辰的府邸。”当中自带着无尽的阴冷。
闻言,君彻这才恍然大悟的赶忙加派了人手赶往江辰府邸。
在朝廷上,他每次都为太子说下,现在东邑帝失踪,他那里,是最有可能帮着藏匿东邑帝的地方!
片刻,君祁君彻一同来到了江辰府中,大肆搜查,却是,并未现东邑帝踪影。
“这不可能!”君彻对于这个结果,颇为不可置信,因为除了他,他们实在再想不出还会也谁人敢做这件事情。
“怎么,明王可是觉得在下府中藏了偷儿?”江辰进到大厅,便听到了君彻的话,唇角勾笑,神情自若。
君彻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拧眉道:“并无此事,我们只是例行搜查而已。”
没有错过他紧紧打量自己府邸的模样,江辰唇边笑意愈莫名:“不知明王究竟是丢了何物,竟能引起您如此大的阵仗?”
他似好奇的问话,君祁却倏然扫向了他,唇瓣紧抿。
这个话题似很敏感,让君祁君彻两人齐齐面色微变,虽是转瞬便恢复如常,但还是被江辰瞧在了眼中。
这也让他心中愈庆幸,还好起先秦殷现的早,提前将东邑帝转移了。
“自是重要之物,走,下一家!”半晌,君彻才皱着眉答着他的话,见实在查不出什么异常,为了不过多耽搁时间,他只好走人。
但在最后转身之际,他又不甘心的看了江辰府中一眼,才离开。
显然,他想不通,为何没在这里找到东邑帝。
“慢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江辰的笑容逐渐带冷。
现在,任你们找,一时半会也定难找出陛下在哪了!
“皇兄,要不要去太子寝宫找一番,说不定就是他将人藏起来了。”出了江辰府邸,君彻困惑的看向君祁。
现下到处找不到,只能往他那里找了。
“不了,他应当不会这么傻,明知道我们定会大肆搜查,他不可能将人藏在自己宫中的。”君祁未多想,摇摇头否决。
但此时,另一边君胤寝宫。
“辛苦你了。”君胤未东邑帝轻轻盖好被子,于秦殷面前站好,轻轻抚上她的脸,眸光温柔。
对上他的眼睛,霎时间,秦殷心中淌过一道暖流。
她轻轻摇头,嘴角轻轻上扬道:“无碍。”
有他这句话,似一切都值得了。
今夜,注定是不安稳的一夜,但翌日一到,君祁却像是什么也没生般的继续来上朝。
君胤,也更是如同什么也不知晓,面上一片淡然自若。
几日后,君祁等人仍旧没有找到东邑帝,他于朝堂上,看着君胤的眸光,也愈阴冷。
“皇兄,这整个京城都被翻遍了,还是没找到人,定是疏忽了,我再带人重新找一遍如何?”下了朝,两人同坐一辆马车,君彻看向君祁,拧眉道。
但君祁半晌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垂眸沉思,良久,才缓缓吐出二字:“不必。”
闻言,君彻似是呆愣了一下,才颇为诧异道:“不找了?”
一时,他突然有些不明白了,明明都已经找了这么久了,他不相信皇兄居然会半途而废。
见君彻似有些急了,君祁唇角扬起莫名的笑,眸中也似有着暗芒闪过:“嗯,因为,我有另一个计划了……”
既然有人藏的这么好,不愿让他们将人找到,那他,不找了便是……
翌日,早朝上到一半,突有照顾东邑帝的人传来消息,说其病情恶化,君胤颇为莫名,但还是就此下了早朝,而众臣,也皆纷纷过去探望。
“怎么会……”君胤有些想不通,明明,东邑帝还在他宫中好生被照料着。
他不认为,就一个早朝的功夫,君祁便将东邑帝从他宫中带走了。
当中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得亲自前往查看。
然而,当君胤来到东邑帝寝宫,见到东邑帝居然躺在上面时,瞳孔骤然微缩。
在他惊诧之际,他却突然反应过来,缓下情绪,眉头悄然浅蹙。
这应当不是真正的父皇,如若今早父皇真的别君祁带走了的话,衡儿以及府中的人定会告知他的。
认清这一点,君胤这才稍稍放下心。
“太子殿下,你不过来看看父皇吗?”就在此时,君祁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