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宸当做没有听到,径直朝着主卧方向走去。柳荀见此,直觉有些无趣,也屁颠儿屁颠儿跟了进去。
瞧见床上躺着一个人,还是一个人事不省脸色苍白的女人时,柳荀倒是不像刚才那般八卦了。
“她怎么了?”柳荀问。
“膝盖受了伤,应该是发炎了。”
柳荀一检查,还真是因为发炎所致。他将夏冉冉膝盖上的伤口又做了些处理,包扎好重新为她掖好被子。
见苏景宸一直沉着脸,安慰道,“放心吧,就是伤口看起来有些吓人,其实不是很严重,待会儿吃点儿药,保证一个晚上温度便能降下来。”
闻言,男人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些。
“倒是你,你的腿伤最近没有再复发吧?”
“还是老样子。”
“这么说还是时不时会痛咯?”柳荀睨了眼摆放在床头的止痛药,沉声提醒道,“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止痛药不能一直吃,毕竟是药三分毒。”
“知道了,你真啰嗦。”
“还怪我啰嗦,当初要不是我,你这右腿还能保得住?你这人也真是,当初去哪儿不好,为什么一定要去利比亚?在那种地方能开分公司?”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显然,苏景宸是不想提利比亚的事。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免得你又说我啰嗦。不过,还是得提醒你,若是觉得不舒服,及时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