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板笑了一下,说:“有,但是,我要告诉你,料子我要货真价实的卖出去,我不希望有人在外面说我不地道。”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齐老板让我们等一下,然后他就进他的办公室,我感觉他的办公室像是一个藏宝库一样,不知道到底藏了多少上等极品的料子。
田老五拿着匕刮手指上的皮,闷声不响,这不像是他的性格,田光也不说话,周围没几个人,虽然说气氛平平淡淡没什么不对的,但是我总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氛。
这个时候齐老板出来了,身后跟着几个人,拉了一堆料子,大的小的都有,我就过去看料子。
“我最后的库存了,都在这里,你看看……”齐老板说。
我看着这批料子,价值应该上亿了,别看只是一堆石头,但是换成钱却能值好几亿。
我拿起一块黑沙皮,我最怕的就是黑沙皮的料子,所以我打算赌黑沙皮,这是一坨莫西沙的料子,整体刷皮,分段开窗,开窗表现糯种,晶体略细,水头不强,光泽度略好,墨玉范围,窗口部位墨色感略好些,但渐变明显,出牌子,配合好工艺,单件市场价值小千万范围。
这块料子敢赌就赢,所以我丢了。
我又拿起来一块料子,不大,只有拳头大小,但是却是不规则的月牙形,从皮壳看,应该是莫湾基的料子,偏浅层刷皮擦口半赌石,擦口也有色,虽然色明显,但色较干,种水不强,结构有限,风化不均,人为刷皮较重,内部赌较好种水的空间有限,浮挂色的感觉明显,色跑皮几率较大,并且色渐变,色不集中的风险较大。
这块料子赌输的可能极大,肥猪张虽然不懂赌石,但是我想这块料子他也不会心动,我要找一块让他怦然心动的料子,这个局我要布置的精细一点,所以不能马虎。
我挑了有半个多小时,每一块都看的很仔细,但是没有我想要的料子,但是我没有灰心,继续挑。
突然,我看都一块开窗的料子,很漂亮,非常的漂亮,我急忙拿了起来,仔细打量起来,料子是会卡的料子,是一块黑乌沙,但是偏灰,我看着皮壳应该是会卡中层的料子。
总体来说是会卡偏中层开窗半赌石,我看着窗口,糯种局部略显化感,晶体略细,水头略好,光泽度略好,棉絮感略突出,瓜皮绿底偏蓝,出飘色牌子,无裂,无杂乱,如果内部晶体质量可控,单件市场价值小百万的空间有,出满色牌子,无裂,无杂乱,配合好工艺,单件市场价值小千万的空间有。
内部色感深入的几率有,但周围色渐变及变种风险较大,我仔细端倪这块石头,心里高兴,妈的,我要找的,就是这种石头,赌赢了价值极大,但是赌输了就是倾家荡产。
我拿着灯,在石头上打了一下,很透,皮很薄,会卡的料子就是这样,出高色,赌赢了就成了,但是很容易切出来水沫子啊,上次陈老板就是个例子。
看到这块料子,齐老板脸色难看,他说:“邵飞兄弟,上次我就是栽到了会卡的料子上的,这块料子有二十多千克,我只是开了个窗,看到有糯种带色,但是我怎么都不敢切啊,万一在切出来个水沫子,我得亏上千万了。”
我听着就笑了一下,我没有在看这块料子,这块石头跟之前的那块料子很像,应该都是从一个场口场地挖出来的,所以里面切出来水沫子的几率极大,所以,我就要这块料子了。
万事俱备只欠入坑的人,刚好,这个时候我看到肥猪张上来了,他身后跟着的都是人,我看着有三十多个人,他一上来,看到我,就对我笑了一下,他说:“邵飞兄弟,你行啊,还有心情在这里玩?你他妈的把老子害惨了。”
他说着就要过来,但是田光站了起来,身后的柱子还有田老五都过来挡住了肥猪张的路。
“干什么?妈的,你们也敢挡老子的路?”肥猪张生气的说。
“起开,都给我起开……”傻强狗仗人势的说。
田老五一脚踹倒了傻强的肚子上,说:“妈的,以前看五爷的面子,现在你都他妈的跟五爷的女儿离婚了,你还横呢?肥猪张,撒泡尿照照镜子吧。”
肥猪张瞪着田光,脸色不善,他说:“田光,老子以前是靠五爷,我也知道,道上的人给我面子是看五爷的脸,但是我告诉你,虽然现在我跟马玲离婚了,但是你信不信,老子还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最好别拦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田光笑了一下,很有风度,他说:“我跟邵飞是兄弟,谁动他,就是动我,我给五爷面子, 他不让我打,我就不会打,而且,这里是齐老板的店,我们得给齐老板面子,有什么事,出去说。”
肥猪张看着齐老板,冷笑了一下,说:“好,咱们出去说,我给齐老板面子。”
我看着肥猪张他没有之前那么猖狂了,或许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五爷罩着了。
田光好笑的笑了一下,说:“你出去等吧,我要赌石呢,邵飞兄弟,又选了一块石头,打架是小孩子的事,我觉得还是赚钱重要……”
田光说完就坐下来了,看都没看肥猪张,那种气势让人佩服,做男人,就应该做田光这样的男人,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