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丹姐威武,要热身了,省得回去太晚挨骂!”
“这还差不多,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提年龄,听到没有?”
“我不说,其它人说了怎么办?”
“你不许说。也不许想!其它人爱怎样就怎样,我管他们?”
......
两人的悄悄话被人粗鲁地打断了。
萨格特知道他在球队的地位,言语中还是有所收敛,其它人可不管。看着两人一脸无所谓地调笑不停,心中火气更甚。
“我赌500马克,这小子跑不完全程!”
“那我也赌500。不过是赌他肯定倒数第一!”
“我也500好了,嗯,我比较仁慈,赌他跑不进三分钟以内!”
“和谁赌啊,你们!那小子敢接招?”
“是啊,真没劲。喂,小子,听明白你的处境了么?”
尤墨正掏钱包数钱呢,听了这话。赶紧加快速度,“九,十......嗯,我带了1500马克,怎么个赌法,划个道道来!”
王丹比他豪爽多了,手往自己钱包里一拽,一打崭新的钞票拍在他手上。“我这最少有2000。他们一人500,刚好一共3500!”
七个人真有些措手不及!
大话人人敢放。真掏钱的时候,总会有人露怯!
500马克在当时可不算小数目,对这些年龄可能只是高中的家伙而言,算是假期一个月端盘子的工资了!
萨格特也没有料到眼下状况,他在球队一年薪水只有3万马克,3500马克相当于一个多月的工资了。可眼下他是牵头的家伙。正是打肿脸也要绷住的时候。
“ok,ok!我来,放着我来!3500嘛,我出,利润全归你们。ok?”
“好样的,萨格特,晚上我陪你!”
“滚蛋吧,你个娘娘腔!”
“谁当裁判,那女人吗?”
“要什么裁判啊,你觉得他能赢?”
.....
尤墨慢腾腾地把钱理好,又点了一遍,确认好数目后,等着对方明码现金递上来,结果好一会过去,对方依然在嘴炮攻击中。
“我这一共3800马克,这样吧,你们七个人,成绩总不可能一样,挑个公认最差的出来,和我的女人一起当裁判。其它六人分两组,我和你们比两次,比我快的一人500马克奉上,都比我快的话,一组1900马克!慢的话,记帐么?”
七人听的一楞,目光转向萨格特。
“小坏蛋,喊我什么?”王丹腿脚软,拽住他才能站稳一般,黏黏地贴住了。
尤墨才懒的回答这种问题,胳膊在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蹭了两下,算是回答。
萨格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犹豫了足足一分钟,才用力咳嗽两声,开口:“没问题,记帐吧,大家都是队友,不会空口白话,你带了多少我出多少,只要你能赢走!”
“没问题,热身吧!”尤墨把手中钞票在自己胳膊上拍打几下,吸引了全部目光后,递给王丹,用力吼:“来吧,有本事就拿走!”
其它六人有了底气,纷纷叫嚷起来,不甘示弱一般,鬼哭狼嚎的。
“我可提醒你,这儿可不是球场,万一受伤了,后果可是自负的!”萨格特脸色已经不如开始般从容了,声音也透着一股凝重。
这家伙这么有自信,难道以前练过?
“嗯,那我跑两趟熟悉熟悉。”尤墨随口就答,完全不管旁边几欲跌到的人群。
“什么嘛,大话放这么多,居然是怂包一个!”
“我x啊,你们都被他吓到了吗?”
“我反正没有,谁被吓到谁去当裁判!”
“混蛋啊,给他点教训!”
......
尤墨掏钱的动作,王丹毫不犹豫的支持,给了这帮半大小子一个下马威,如果没有萨格特力挺的话,可能有不少家伙都要打退堂鼓。
毕竟他们对这项运动只是爱好,水平也只比初学者高出一线而已。对手身体条件肯定没问题,如果以前早有接触的话,那水平究竟如何,实在难以预料。
带着这种疑问,他们用专业眼光,仔细地打量着场地中的家伙。看着他缓慢地跑,走,跳,略显笨拙地躲闪着移动中的障碍物,脑袋不停地上下左右打量......
按他们的水平,两趟只用5分钟的标准来看的话,15分钟的成绩显然是坑爹般的存在了!
悬着的心纷纷落地。
嘲讽挖苦终于不用再收敛,可以肆无忌惮地喷涌而出了。
“哇哈哈,笑死人了!他是来送钱的吧!”
“萨格特,你的队友太搞笑,我有点喜欢上他了!”
“不要这么恶心好不好,你还是快点去做手术吧!”
“想好去哪儿疯狂没有,我的兄弟们?”
“通宵酒吧,敢不敢来?”
“先宰完肥羊!”
......
三月不到的夜晚,寒气随着夜色,迅速笼罩了空旷的场地。
王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双手环抱,忍不住一阵颤抖。
“真有意思啊,你不来试试?”尤墨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终点,对着担忧的面孔,一脸微笑。
王丹没说话,又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尤墨脱下外衣,帮她披好。
“不锻炼的家伙,有点想感冒了呢。”(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