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元彪早已听到屋外声响,却是因为那元彪被自己一记鞭腿打伤,心中仍有余悸,而此时他的任务便是守住罗信,又恐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自然是不会现身救人。
夏川道:“如今你已是穷途末路,是死是活全凭你自己做主,你若是执迷不悟,夏某不介意手中多出一条人命!”
焦文期此时的表情异常难看,无奈的道:“青蝎帮山寨所处异常隐蔽,通去山寨之路也是蜿蜒曲折,若非有人带路是定然寻不到,即便我告知于你也是无用。”
夏川略一皱眉,这焦文期死而后生,再加上无人能寻到青蝎帮山寨,此时说出之话应是不假,心中琢磨一番,便道:“此房内被困何人?”
“这。。此人乃是我绿蛇帮的死敌,如今落入我手定然是好生看管,不过。。这好似与阁下无关吧。。”这焦文期紧张的似有口吃,夏川见焦文期这般模样心中更是起疑,只见夏川身形一动,对其丹田左右连点数下,封了其全身修为,随后一掌打在焦文期脖颈之处,被封修为的焦文期毫无反抗能力,直接是晕了过去。
夏川一手提着焦文期,身形一纵,将焦文期丢在偏房旁边还未收拾干净的屋内,自己却是盘膝坐于门外,暗自调息起来。
此时元彪也并不轻松,全身紧绷,仔细感应门外的动静,生怕出现什么突然情况自己反应不及。没过多久,外面的声音逐渐平息,元彪也是暗暗警觉,浑身气势提到巅峰而随时应变。但过了许久仍是不见外面有何异常,心中也是大感奇怪,照他猜测,不论谁胜谁负,都会进入自己房间,但是一个时辰过后仍是没有动静,正在犹豫要不要出门探查一番之时,一声冷哼却是从身后传来。
“我罗信被你这胆小如鼠之辈关押此处,当真羞愧难当!”
元彪本就恐焦文期出了意外自己无法对敌,又听此奚落之言,登时怒道:“莫要在此处指指点点,你如何英雄不还是落于我手?”
罗信张狂一笑道:“哈哈!即便是你与那焦文期合力围攻,我罗信又岂会惧你?我被困在此处还不是因你二人下作手段,哼哼,莫说废话,你这废柴可敢与我一战?”
“你!!”
以元彪七品修为在那青蝎帮亦是不弱,若是行走于江湖也有江湖之人略给薄面,却不像是罗信所说那般不堪,但罗信此时便是要激怒元彪,叫其怒中出错,他相信方才破窗之人定是来解救与他,而自己被钉在木架,也只有出言挑衅。
元彪也明白罗信出言讥讽定是不安好心,强压心头怒气沉声道:“哼!你也莫要激我,如今你乃是阶下之囚我为何与你单打独斗?再过半日,你身上之毒便又会作,到时元某且看英雄不生不死的表情,哈哈哈哈!!”
罗信双目一寒,头皮略有麻,自然是回想到这几日被那毒素折磨的时候。却说罗信体内之毒乃是焦文期所制,与打入夏川体内的墨绿毒素一般无二。却说这毒素入体之后,若不能立即阻止。一刻钟的时间便会丧失大半修为,即便是仍有些许内力在身,浑身也会绵软无力,丧失战斗能力。
而这毒素作之时浑身更是奇痒难止,疼痛万分,好似万千蚁虫与体内不停撕咬,这毒素却有治愈之效,中毒之人便是感受身体撕裂、复原、再撕裂的过程。这过程短则一个时辰,长则一夜,从罗信如今被折磨得瘦弱不堪,毛孔之处未干涸的血迹便可知晓一二。
也是夏川反应颇快,直接用龙息将毒素包裹住没有扩散开来,若是反应稍慢,夏川的下场也未必比罗信强上几分。
元彪虽说嘴上强硬,但却也不敢将罗信弄死,毕竟罗信口中还有一个青蝎帮异常想知晓的秘密。但自从这罗信落入他手中之后,元彪便没有一天过得舒坦。却是因为这罗信即便是身中奇毒,疼痛万分,只顾谩骂,却对那事只字不提。平康早已遣人追问此事,但元彪却毫无寸进,也是弄得元彪颇为恼怒。
而元彪也是不信他竟有这般骨气,只道是此毒还未深入其心,待得一个月过后,自己再软硬并施,定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