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寒静静陷入闭关筑基的同时,他的洞外来了一个雪袍女子。
对方有着一副极为清冷的面容,浑身气息更犹如深冬寒冰,令人望之,便可不由对此女产生一种不可亵渎之感。
她来的很安静,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也没有打扰王寒的意思。
那一袭雪袍迎风而立,就那么静静的矗立于洞外小半日。
无言,无声。
等到小半日后,那袭雪影已然悄悄离开,走的同样无言,无声!
如今真值深冬季节,天空渐渐飘起了鹅毛大雪。
行走于街道间的楚国凡人冻得直哆嗦,大部分人都整整忙了一天,此时拖着疲惫的身躯却匆匆归家,只为早点能看到家中等候着他们的温婉娘子…
夜晚的风雪间,很是寂静,那份寂静中,家家户户又升起了暖火…王寒的洞府属于落雁基地,外围有禁止弥漫,风雪飘不进来。
他的洞府四周并未落下会令人感到日子清苦的飞雪…
就在今年的头一缕飞雪渐渐落入楚国境内时,魔教与楚天盟的征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厮杀…
一袭青袍的天荡老祖微微立于落雁山的最高峰。
那对历经沧桑的双目静静望着天上飞雪,神色渐渐有了惆怅之意。
不远处山峰的某片飞雪轻轻一滑,一个金袍老者拿着几葫芦暖酒,踏步而来。
“师兄,喝么?”此人似是有意而来,竟连他珍藏了多年的好酒都给带来了几壶,小酌之意似为明显。
“嗯”天荡老祖像是知道对方要来,于那沉默中轻轻的点了点头。
金袍老者便轻轻一甩手将手中两葫芦暖酒甩向不远处的天荡老祖。
伸手一接,两壶酒便到了天荡老祖的手心。
…两人也不多言,就是坐到一边静静的喝了起来。
可没喝几口,天荡老祖那边却是出了一声长长幽叹,神色间的惆怅越加重。
金袍老者听闻自己师兄出长长悠叹,则微微询问一句:“师兄莫非还在为我那弟子的事而耿耿于怀么?”
“何止是耿耿于怀,你那弟子几乎成了我心中的一个结,此结或许将会直接影响到我冲破元婴中期的修为…”天荡老祖放下手中酒壶,话语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老目内更是有了寸寸的惋惜之意。
“师兄将那马大虎看的有些太重了吧?依我看,王寒的价值可远在对方之上,甚至于师弟有种感觉,本宗的唯我荡天诀都有可能因此子而重现修真界,师兄这般惆怅,莫非是忘记了师尊临终前的嘱托!”
金袍老者又喝了一口暖酒,定定的道!
“若只是马小子那件事还倒不至于令我对他有所芥蒂…罢了,待我破了元婴中期修为,再找他好好的谈谈,若真如你所说,他能够有那份天资驾驭唯我荡天诀,到那时,或许我会将那物还给他也说不定…师尊的临终遗言师兄又怎敢忘记…”
天荡老祖终将暗叹一声,并未说出整个缘由!
金袍师弟闻言,则是双目一闪,渐渐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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