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所谓的裆下很忧郁,渐渐演变成裆下有杀气。
恶从胆边生。
宁尘嬉皮笑脸的推开门,透过忽明忽暗的月光,看着那一道摄人心魄的倩影,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侧躺在床上,顿时心猿意马。
蹑手蹑脚的宽衣解带。
轻车熟路,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先是蹲在床上两手抱膝,故作咬文嚼字的一阵摇头晃脑,什么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小女子可否为爷品口萧?
什么凉风有信,秋月无边,姑娘,咱们情投意合,不如谈一场风花雪夜?
纳兰观音佯装熟睡,半天没动静。
宁尘大感失望,故作长叹,常言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边是君子有情,女子无良,可怜小爷我一柱如枪,难以解忧……
“你给我闭嘴。”纳兰观音黑着脸,一巴掌拍向宁尘,用胳膊肘死死按住嘀嘀咕咕,神神叨叨的宁尘。
宁尘顿时一个趔趄翻倒,整个身体呈大字形,不,是太字形,平躺在床上。
“睡了?”宁尘回归一本正经,下意识询问。
纳兰观音干脆不搭理,侧身面对宁尘。
宁尘喂了声,还是没动静,犹豫了两下,乖乖的掀开被子,合上后,佯装闭眼休憩。
约莫十分钟,宁尘摊开五指,搬了搬纳兰观音的肩膀,小心试探。
毕竟这长夜寂寞,再加上少了红药睡在两人中间,宁某人自然会想入非非,随后付之行动,势必攻她城,占她国,脱她衣,将万千子孙留在这具千姿百媚的迷人胴体之中。
纳兰观音顺势平躺过来,依旧双目紧闭,看模样,似乎进入了深度睡眠。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宁尘佯装龇牙咧嘴,哀声哉道,一副要将纳兰观音就地正法的狰狞表情。
悄无声息的摸到纳兰观音腰侧的衣带,轻轻一拉,质地柔顺的月白袍子,再也没有能力束缚住满园春色。
那一对妖妖风景,大而圆润,哪怕失去衣物的托举,仍旧是不甘心的坚挺,白皙如一杯鲜浓的牛奶,实在令宁尘为之目眩神迷。
纵然有过无数女人情不可控,投怀送抱,纵然领略过无数世俗美女的傲人风景。
但此刻仔细观摩着纳兰观音的那一对乳兔,仍旧是叹为观止。
这岂止是波澜壮阔,波涛汹涌,简直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好一对妖孽,敢迷惑小爷的心智,信不信吃了你们?”宁尘翻身而上,趁着纳兰观音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合拢,继而覆盖。
一番揉捏,软酥,圆润的质感,渐渐硬,尤其是那两颗小巧玲珑的葡萄,水中透嫩,微微泛红。
纳兰观音其实并没有睡着。
等宁尘翻倒自己的时候,她就意识到接下来会生什么,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深入接触,但好说歹说是女孩子。
源于内心深处的羞涩和拘谨。
她别过头,故意错开和宁尘的视线相遇。
全身燥热,呼吸粗重。
几缕柔顺的长,经由汗水的侵染,湿漉漉的贴在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