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沉默。

良久，沐小许慢慢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瞅着沐寒问：“爸爸，你口渴吗？我给你倒水去。”

沐寒沉着脸：“别来这一套，不管用。”

沐小许很委屈：“诺诺用就很管用，为什么我用就不行。”

沐寒：“你不是诺诺，我也不是沐阳，我没他那么没原则，更没他那么好糊弄。错了就是错了。”

温小诺嘴巴一撇，“呜呜呜，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妈妈。”

沐寒慌了，有些坐不住。

训斥儿子这事儿，他常干，可对女儿，他……总觉得不忍心。

“诺诺你别哭，我是在问许许，没有怪你。”沐寒起身去哄，摸着她披散的长头发，夸了一句，“诺诺的头发真长，好看。”

温小诺慢慢抬起头来，含着还没挤出来的眼泪，“真的吗？”

“真的，诺诺长大了一定超级漂亮。”

沐小许听着，真的哭了，“爸爸，我是你亲生的吗？”

沐寒秒变脸，“怎么说话的？你没看你爷爷和你太爷爷的照片吗？”

沐小许抽泣着，心里难受，搞不懂为什么他不像爸爸，却像亲爷爷和太爷爷，可他们都死了，他根本见不到，只能看照片。

要不是去墓地看见照片，他都怀疑是不是爸爸找的照片骗他。

“听说我长得像外婆，”温小诺看着沐寒，“你见过我外公外婆吗？他们喜欢你吗？”

沐寒：“……见过。他们，会喜欢我的。”

“你很不自信哦~”温小诺笑了起来，天真无害，单纯甜美。

沐寒看呆了，一颗心都被萌化了，语气很柔软的询问：“诺诺，我可以抱抱你吗？你真是太可爱了。”

温小诺：“emmm……我考虑考虑。”

沐小许握拳，跺脚：“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