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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馆昏暗的烛光中,一位吟游诗人静静的坐在高脚椅上,轻轻的弹奏着造型奇怪的鲁特琴。【愛↑去△小↓說△網qu 】
一阵带着淡淡悲伤的旋律,飘扬在小酒馆中。
昏暗的灯光中,那个略显消瘦的吟游诗人开嗓唱道:
(th_dath_of_qun_jan)
“王后简痛苦地难产着,
这已经九日多了。
女仆们都累倒了,
她们再也撑不住了,
再也撑不住……”
那葫芦状的鲁特琴的声音低音低沉、高音清脆,在吟游诗人的手指轻轻拨动中,多条琴弦奏出了优美的和弦。
下面喝酒的旅人们一片肃静。
一位商人打扮的客人闭目细听耳边的旋律,手指轻轻地放在腿上打着拍子,不时轻抿一口玻璃杯中的果酒。
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窄小的木质舞台上,静静的聆听着吟游诗人的歌声。
“我的好女仆啊,
我的好、好的你们。
能不能剖开我的右腹取出我的孩子,
找到我的宝贝。”
当吟游诗人唱道“取出我的孩子”时,站在一旁听歌的女招待突然满脸泪痕,抱住旁边的同伴轻声哭泣。
不过旋律并没有等待人们的悲伤,吟游诗人的故事依然在旋律的伴奏下缓缓的推进着。
在缓慢而又忧伤的旋律中,故事中的侍女们通知了国王,国王与王后对话之后,依然没有挽回王后的意愿,当人们拉琴跳舞庆祝孩子出生时,王后简也离开了人世。
当吟游诗人最后重复着“王后简可怜地躺在冰冷的石头上”之后,伴奏的琴音也渐弱消失,当吟游诗人的手离开那葫芦状的鲁特琴后,就只有袅袅的余音依然在共鸣箱中回荡着。
“啪……”
“啪啪啪……”
在稀稀落落的掌声与悲泣声中,吟游诗人站起身来,向各位行了个礼,拎着那奇怪的鲁特琴退下了舞台。
直到那个吟游诗人已经走了好几分钟之后,小酒馆中这才慢慢的恢复了人声。
酒馆中的侍女也开始端着餐盘忙碌起来,但仔细看的话她们的脸上还有为擦干的泪痕。
虽然大多数人对这个吟游诗人的故事很感兴趣,但也有并不买账的。
一位大胡子不满的嘀咕着:“真是个怪胎!这么短的一个小故事,没头没尾又没有激情,区区几分钟时间居然就敢张嘴要30银币!就算是尹恩布特也不过是1金而已!而且人家会唱满整整半小时!”
“尹恩布特的那些故事总听多了也没什么意思,都是差不多的情节,有时候甚至只是换个名字换个国家,只有骑士与贵妇的偷情的段子我听不腻,哈哈哈哈……”
大胡子对面的壮汉显然对伊恩布特不感冒。
“你就是个粗人!那才叫艺术,艺术懂不懂?你这个粗胚!”大胡子不满的拍着桌子。
“哈哈哈……艺术?哈哈哈你把裤裆里那点事叫艺术?天天晚上跟你家婆娘搞艺术累不累?你家婆娘很是又壮又凶,那方面是不是也需求旺盛啊?你都满足不了你家婆娘还谈什么艺术?哈哈哈哈……”
壮汉一口喝光剩下的酒,在大胡子的叫骂声中哈哈大笑着走出了酒吧。
“粗胚!脑子里都是肌肉的家伙!活该你卖一辈子力气!”大胡子冲着壮汉的背影吐了口痰。
“其实这个吟游诗人最近很火呢,曾被维克顿大公称作‘艺术上的卓越创新’,所以你说的那个三流吟游诗人唱一个小时,也没有人家两三分钟赚的钱多。”
之前闭目细听吟游诗人唱歌的商人转过身来,对着大胡子说。
“什么?”大胡子一惊,用他那肮脏的袖子擦了擦胡子上的残酒,看了看四周现没人注意他,这才凑到商人身边低声问到:“维克顿大公真这么说的?”
“当然,维克顿大公偶然在一家小酒馆听到这个吟游诗人唱歌之后,当时就惊为天人,当即邀请他参加一个月后的圣光之花音乐节呢,据说要给圣女大人献唱呢!”
“哦?他?给圣女大人!?怎么会?能给圣女大人献唱的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小酒馆里?还要价这么便宜?”大胡子一惊。
“因为啊,这个家伙也是个怪人,身为一个流浪的吟游诗人,但对钱财方面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听说刚刚来到圣城的时候没钱住店,就躺在喷水池旁边的长椅上睡觉,醒了就摆个罐子在面前,给路人唱歌。”
“最开始的时候因为他唱的很怪异,路过的人都觉得他是个疯子,根本没有人往那罐子里扔钱。据说饿了两天之后才赚到第一个硬币。后来慢慢的总在那经过的人觉得他的歌虽然短、虽然很怪,但还挺好听的,这才慢慢的人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