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西山婆?这怎么可能?”屋里人吃惊,有人已经惊呼出声,满脸的不敢置信。
“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西山婆不会做出那样歹毒的事情来。”
有人摇头,有很大的异议。
“那个西山婆怎么了?”我微微有些愣,望着大家有些不解。
“小道长,你可能不知道那个西山婆,那个西山婆有些特殊。”一个大叔对我说道。
“特殊?怎么个特殊法?”我问道。
“那个西山婆是个寡妇,当初是乞讨来到我们村的,来到我们村的时候她身边还带着一个刚满月的小孩。那时候我们村里有一个独眼老汉,见那寡妇和小孩可怜就收留了他们母子俩。”大爷吧嗒了一口烟,说道。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后来收留他们母子俩的独眼老汉死了。”大爷吐了口烟圈,说道。
“死了?怎么死的?”这个转折有些大,让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听别人说是病死的,那母子俩到他家里来还没有一年他就病死了。独眼老汉死了以后,那寡妇自然就继承了那独眼老汉的家当。反正那独眼老汉就只是孤家寡人一个,对此村里也没有什么意见。”大爷说道,村里这些事情他们老一辈的比较清楚。
“那寡妇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不说,还带着刚满月的儿子满世界乞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依靠,谁知没多久那依靠也倒了。最关键的是寡妇那儿子还有病,每天都只能躲在家里喝药,简直就是一个药罐子。”大爷摇头,有些唏嘘。
听大爷说完我沉默了,世间有众生亿万,就有亿万条命运,每一个人的命运都不会一样。那寡妇的命运的确是让人同情,但听完大爷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我的眉头却挑了挑,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是啊,那西山婆带着一个药罐子儿子活的很不容易。日子过的很苦。这些年村里也经常帮她,逢年过节也会多置办一些东西送给她。这样一个命运凄苦的老人我不相信她会做出残害小孩的邪恶事。”一个大叔说道,态度很明确。
屋子里其他的几人也纷纷点头,西山婆给他们的印象就是一个命运凄苦的老人,实在是让人没法把她向那种恶毒的事情上去联想。
“那个木人应该就是西山婆雕给她儿子的,她儿子从小就待在家里做一个药罐子,根本就没有玩伴,雕一个木人给他这应该很正常吧。”有大叔做出了最后的总结。
我伸出食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等大家都说完了我才轻咳一声,问道:“那西山婆的家就在村子后面那里吗?”
“是啊,那个瓦屋就是西山婆的,小道长你去过她家里吗?”一大叔问道。
“她就是西山婆啊。”我轻轻点头,自语了一声。
那个老太婆就是西山婆,那个老太婆的印象让我很深刻,她家所处的位置也很独特。
“下午有谁去过她家里吗?”我问。
“下午我去过,西山婆家的门锁了,不在家。”一大叔说道。
我把玩着手中的木人没有说话,将木人拿在鼻尖嗅了嗅,从木人身上传来了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我又取出一张符纸将木人包裹在了里面,左手并剑指凌空在符纸上画了一道符。眼皮微垂,在心中默念了一道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