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听话,真听话!”二疤贱贱地引着曹天,真不敢想象,如果曹天即刻醒来,非得骂二疤有做玻璃的天赋。
“还有五步,四步……”曹天心理默数,“二,一……”
“嗖!”绳索机关被触动,曹天当即像个粽子一样被困的结结实实。看到曹天被彻底捆住后,二疤拿出匕,割开曹天的左右手腕。只看到墨绿的液体流出,散着腥臭的气味。
二疤心理合计:这招好使吗,血都变绿水了,这不是废了嘛!二疤还想试试,于是他掏出包裹里的糯米和一个水杯,解开裤袋,尝试着当年茅山道士另类的戒毒方法。
当混合物调配完毕后,二疤用树枝将混合物涂抹在曹天的左手腕。旋即,神奇的现象生了:只见糯米由洁白向灰褐色转变,贴在手腕的一层已经焦黑,曹天皮肤的枯树皮状态有少许退却。
二疤看有效果,随即油涂抹了一层。当半杯子糯米变成焦炭后,二疤现曹天的右手腕墨绿的液体涌出速度加快,且皮肤的枯树皮状态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却,同时周围的气温骤降。
“这可真是阴毒,解掉时把阳气都吸走了。”想到这,二疤终于知道蟒蛇为什么追出洞口就回去了,它害怕洞口外的阳气。
随着糯米和二疤童子尿的消耗,曹天的毒正逐渐地解除,一阵风吹过后,二疤觉得比刚才暖和多了,曹天的病情加速好转。
一个小时过后,曹天睁开了眼睛。二疤把事情的经过讲述后,曹天苦笑,想要动却动不了。此时的曹天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二疤从包裹中掏出干粮和补充体力的葡萄糖给曹天服下后,曹天能做起来了,不过还是身体虚。
“我爷爷说,食尸蟒的全身都是毒,但是时间万物都是阴阳伴生,他的胆确是宝贝,能解百毒,治百病。”二疤打心眼里不能和食尸蟒再做纠缠,可是他爷爷曾经说过,童子尿和糯米只能暂时缓解毒性,要想根治,必须取蛇胆。
曹天苦笑,二疤锤头,一股绝望的气息充斥在二人之间。月色清淡,树影婆娑,偶有猫头鹰嘎嘎的叫。
“我听说人在死前,会有猫头鹰叫,看来我真是活不长久了。”曹天的话语中充满了绝望,但他真的不希望二疤就此离开,他真想在死前能有人陪他说说话,因为以后,自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别墨迹了,我得好好想想我爷爷给我讲的食尸蟒的故事了,这个故事他给我讲了一个月,然后他就死了。此前我就是觉得这就是个故事,可是刚才用故事里的方法给你解毒后,我觉得这个故事能救你。”二疤认真地说。
“那你讲讲吧,我也听听。”曹天淡淡地说。
“好乖孙子,那你认真地听!”二疤说着,若有所思。
“滚犊子,你才是孙子呢!”曹天尽管虚弱,但到二疤站他便宜,岂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