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商航顿了顿道。
“航航,不会是……”
“不是的,姑姑你别误会,他上次帮了我一次忙,这次算我还他一个人情。”商航连忙解释,生怕商雪婧误会。
“小丫头片子,我还没说完呢,你这么着急干嘛,对了,他叫什么名字。”商雪婧再次问道。
“叫舒城,g三标第四项目部的总工,改革之后不知道是什么职位,不过在此之前,一直是项目部总工。”商航道。
“舒城,还是总工呢,航航不错嘛。”商雪婧打趣道。
“哎呦姑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啦。”商航撒娇道。
“好吧,是铁哥们得了吧。”商雪婧笑了笑,随后提醒道:“不过你也别指望太多,赵武昌这家伙就是块毛坑里的石头,臭的很,一般人的话根本不听,如果你那个铁哥们问题比较大的话,会很麻烦的。”
“恩,我知道啦姑姑,先试试看,实在不行,我也没办法呢。”商航感叹道。
“成,明天我去弄弄,成不成到时候再说。”商雪婧道。
“好的,谢谢姑姑,姑姑最好了。”商航嬉皮笑脸道。
“小丫头片子,都快小三十了,还不找个对象,你爸妈都着急死了。”商雪婧道。
对于商航前段感情,商雪婧也了解,知道商航对结婚这方面很敏感,这也导致,家里面都不敢催婚,只能让商航自己做主。
可商航毕竟快三十岁了,女孩子这个年纪还不结婚,家里不着急才怪呢
“不急嘛,还不到三十呢,再说缘分还没到,到了我自然就结了。”听到结婚,商航顿时有些纠结。
又聊了一会之后,商航便挂断了电话,至于结果如何,只能等商雪婧的消息了。
下午六点五十,李逸风回到了老家。
李逸风的老家在城南郊区,这里建了一个四合小院,通常情况下,李逸风一个星期来一次,一般都是周末。
在这里居住的,正是李逸风的父亲李国庆和母亲二人。
二老不太喜欢城市的喧闹,便在郊区建了一个小院,白天种种蔬菜散散步,老两口日子到也清闲。
李逸风的父亲李国庆,可不是一般人,李国庆现年六十六岁,六年前,从铁路三十一局退休,而退休时的职位,乃是铁路三十一局的董事长!
李国庆八十年代大学毕业后,便进入最早的铁路三十一局,那时候还不叫铁路三十一局,相当于一个分局。
后来经过几个分局作业队合并之后,形成了现在的铁路三十一局。
合并时,李国庆借着那次改革,一举成为铁路三十一局最年轻的董事,八年后,李国庆担任铁路三十一局董事长一职,一直干到退休。
在铁路三十一局内部,原先组建成铁路三十一局时,有八个大派系。
经过近年的展,其中五个派系没落,另外三个派系,已经成了铁路三十一局的中流砥柱。
李家,便是其中一个派系的领头人,因为李国庆的关系,李家派系在铁路三十一局的地位根深蒂固,俨然成为铁路三十一局最强的派系之一。
哪怕是李海福到来之后,也不敢轻易对李家派系动手,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李家到底在铁路三十一局,有多少棋子!
虽然李国庆已经退休了,但他提拔的人才,依旧支撑着整个铁路三十一局,掌握着这块超级大蛋糕的分配。
对于李国庆之子李逸风,一直以来,李国庆都是放手让他去干,也没有关于干涉李逸风的仕途,不然的话,李逸风不可能三十多岁,还是子公司的副总!
不过第一子公司副总一职,权利绝对超过分公司副总,主要是因为管辖下面的项目部,利润太大。
在铁路三十一局,另外两个大派系,一个号称赵家班,代表人物便是局赵武昌!
追溯赵家班的源头,要追溯到李国庆前一任铁路三十一局董事长,同时对方也是组建铁路三十一局时,是某分局的大领导。
赵家班实力虽然没有李家这么根深蒂固,却占据了铁路三十一局第二派系的地位。
尤其是近期大洗牌中,赵武昌更是杀筏果断,一举清理了大量的成员,却无人敢站出来说一个不字!
最后一个派系,便是以李海福为的新生派,原本这个派系快要没落,因为李海福的出现,将那个派系全部吸纳了过来,组成了铁路三十一局的新生派,经过长达三年的展,已然成为铁路三十一局内,排行第三的庞然大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