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你完全就是那什么嘴里吐不出象牙！”温柔从小就知道，论起毒舌，方子玉排第二，真的是没人敢认第一，就连伶牙俐齿的自己，也甘拜下风。

“说了半天，你还没跟我说是拍什么广告呢？”方子玉此刻正在画画，为了专心致志和温柔聊天，他将画笔放在了一遍。

“香水广告，以Mts为主题的。”温柔对这个名字印象非常深刻，毕竟被自己所爱的人吃掉……嗯，现在想想真得很可怕。她当时一定是脑袋瓦特了，才会觉得凄美浪漫！

“这么变态的主题，是哪个变态想出来的？”显然，方子玉对这位希腊女神并不陌生。

“东方家族的二少爷，超级大变态狂！”温柔没好气的说道：“不知道东方家给了网上那些营销号多少钱，那么卖力的吹捧他，什么天才设计师，什么最有才华的富二代……简直把他吹得天上有地下无！”

“他又不是小仙女！”电话那头的方子玉被自己说的话给逗乐了，随即笑着补充道：“我和东方御曾经在一个艺术展见过，他的确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不过据说脾气很暴躁，而且他的家族涉黑，很多生意做的不是很光彩。要说真正名副其实有本事的富二代，表哥才是翘楚！”

提起靳律，方子玉的语气里是满满的傲娇，倒是温柔，听的莫名失落。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天神一般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男人，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朝他靠拢。

“玉米叔叔，你们上次急吼吼的去美国，是不是因为被召回去的？”

这件事温柔不敢问靳律，只敢问方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