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有问题?”
“河蚌没问题,不过这一只是母的,不是公的。你看这蚌壳中间有隆起的两个原点,像不像……嗯,像人胸口……”其实她想说像女孩子胸口凸起的两点,只是何父也在旁边,不好意思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但谁都明白这话的意思。河蚌区分公母的办法是很简单的,只要有经验的人拿着河蚌朝背面一看,夹缝是平的就是公的,有隆起的两个像乳房一样的凸起,那就是母的,可是没经验的人就不是很好分辨了,况且也没有谁有那闲功夫特意去分辨这玩意的公母,那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么。
何建勋大吃一惊,明明是公河蚌怎么又变成了母的了呢,难道店老板的眼光也会看错,他连忙把自己的那一套理由搬了出来,说道:“不对啊,这河蚌没有珍珠,那店老板也是确认过了的,不产珍珠的河蚌,和不生蛋的鸡有区别吗,肯定是公的!。”
敖灵蓉无奈道:“你这是歪理,产珍珠和生蛋不一样的好不好。河蚌不管公母,它都能产珍珠,不产珍珠的,也不一定就是公河蚌。”
“坏事了!”何建勋一拍自己的大腿,转身冲到河蚌处,抱着它就朝已挪到后院的水缸跑。
敖灵蓉面色一变,她想到了何建勋为何这般着急了,忙跟着走了过去,只留下何父有些傻傻的看呆了眼,不知道两人为什么要养一只河蚌,而且对河蚌的公母也要分得这么清楚。
扑通一声水响,河蚌被何建勋扔了下去,那水缸里的水才有一半不到,多出来的水又被何母用勺子给倒掉了。河蚌很快沉入水底,从蚌壳的隙缝处冒出来一长串的水泡。
何建勋呆呆的看着水中的河蚌,敖灵蓉来到他身后,淡淡道:“你已经把龙珠放在了这只河蚌里了?”
“呃……是啊,不过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的确以为那是只公河蚌,我妈也这样认为的。肯定是那黄毛搞得鬼,我说要公的,他却偏偏弄一只母的来,真是岂有此理,下次见到他时一定找他算账。灵蓉,等那蚌在水里张开蚌壳,我再把龙珠拿出来,重新换一只河蚌好了。”何建勋想表明自己的无心之过,要是敖灵蓉以为自己就是故意的,故意留一个女性化的蜃龙陪自己,那色鬼二字可就要一直印在自己的脑门上了。
“没法换了,机会只有一次,你如果非要撬开来把龙珠取掉,那蜃龙马上会死。”
“啊,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只能这样子了呗。蜃龙成为一个纯粹的女性,总比不男不女要好一些。”敖灵蓉虽然嘴里面轻飘飘的说这样的话,但看向何建勋的眼神却带着一丝戏谑之色。“如果你再次进入她的梦境里面,不知道她会怎样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她不对我脾气就不错了,还能怎么感谢我。”
“是啊,如果她比较看重那一半的男儿身,一定会恨死了你,所以我想你也不能老是把她留在脑子来,还是尽块弄出来的好。”
“弄出来?”何建勋愕然道,敖灵蓉上次还说留着蜃龙在身边有好处,可以借用他的蜃梦修炼念经,怎么一转眼就觉得让蜃龙出来比较好了呢,难道真如蜃龙这家伙所说,龙女都是十分嫉妒的生物,她绝不允许本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旁人夺了去。“蜃龙说在龙珠没有温养妥当的时候,不能出来的,而且她出来之后我怎么办,她怎么办?”
蜃龙不在身边就没办法入梦,而留在身边,平白无故多一个女人,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嘛。